定然已經快要修煉到元嬰期了。
幽泉一笑,與布衣在一起,她不用去操心任何事情,只需要修煉,這種感覺十分溫暖,雖然兩人在年齡上有些差距,但是這種差距,在修道界根本不算什麼,布衣的壽元,只要進入元嬰期,就幾乎等於無限,而水靈體,本身的壽元就是無限,根本不存在年紀大小的問題。
想到這個問題,幽泉臉上一紅,心道,“難道我喜歡上布衣了?”不過,說真的,她卻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不用你幫忙,我是至純水靈體,天生對水系法術十分敏感,無師自通,如今就是積攢法力,錘鍊神識,相信不用過多久,我也可以進入金丹期了。”幽泉臉上充滿了自信。
布衣臉色一肅,道,“進入金丹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你要自己把握,儘量多提升神識的力量,可以佔很多便宜,這樣吧,我這裡有幾種提升神識的法門,你先拿過去修煉,法力的事情暫且放下。”
幽泉有些不解,按照她的理解,就是隻需要提升法力即可,神識這方面,根本不用擔心,只不要布衣說了,她就只能聽從,在在方面,布衣可比她要專家。在她眼裡,布衣比妖怪還要妖孽,說的話,就等於是至理名言。
布衣將幾種修煉神識的法門傳給幽泉,然後將身一轉,出了芥子空間。
這個時候,已經是黑夜。
他這幾天,行走的地方,大部分都是世俗的管道,不敢飛行,怕法力洩露,露出部分馬腳,惹上高手,打架他不怕,就怕被纏住,七八個高手一起圍上來,就是神仙也逃不開。
如今,他已經走出了中州最繁華的地方,過了中州的中心,順著官道,往東前進,中州門派眾多,相對比較平和,越是向東走,感覺空氣之中都瀰漫著不同尋常的氣味,走了兩千萬里,來到中州的邊界的時候,這裡已經十分亂,令布衣想不到的是,修道界的戰爭,居然已經發展到了世俗界來,許多國家之間劍拔弩張,一派緊張氣氛,再過去數百里之後,這裡已經開始發生規模型的戰役。
戰爭,就代表著要死人,死人就有魂魄,世俗界的人或許感覺不到,但是布衣這個修士卻對這個十分敏感,異常戰爭下來,十萬人犧牲,那些死亡士兵的冤魂在天空之中飛舞,平白多了幾分煞氣和陰氣,戰爭,就是一個絞肉機。
戰場長死亡的人類,陰魂都十分強大,帶著生前的戾氣和不甘,往往最能形成厲鬼,一場戰爭下來,要出動不知道多少僧人進行法事超度這些亡魂,否則,這片地方就會成為至陰之地,別說種莊稼,就連人都不敢進入。
只不過,一路走來,布衣並沒有看到僧侶的身影。
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明白,修道界也是需要世俗界的支援才能長久的發動下去,在羌州的許多國家背後隱隱就能看見崑崙的影子,不能否認,修士也是人,也需要世俗的資源。
這一切,布衣看在眼中,並未阻止,因為,他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再經過了數百里之後,布衣終於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在一條寬闊的官道上,一條長龍般的隊伍自東向西行走,龐大的軍隊,五人一排,足足綿延數十里地開外,由此可見人數之多,這麼多人要是到了戰場,將是一場龐大的戰役。
在這條隊伍的中間,是數十輛豪華的車隊,車隊的兩邊打著無數旗號,很明顯,這是主帥的座駕,在這些車隊之中,布衣明顯感覺到了有幾名修士,正坐在其中,這幾名修士,修為有高有低,法力有正有邪,居然還能融洽的坐在一起,這讓布衣感覺到十分不可思議,而且,神識之中,那幾名散發著邪氣的修士身上,正有著布衣熟悉的味道,唯我獨尊宮。
看到這裡,布衣似乎明白了什麼,想到這裡,他忽然現出身形,站在了路中間,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