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們哥哥。”
說不通了,方幼眠索性不再提起。
喻凜見她無言以對,心裡即便是醋得不行,也忍了下去,怕她惱怒。
方幼眠靜下來之後,忽而想到一事,“那聞洲緹兒那邊”
“眠眠放心,我派了人去盯著,若是有異常必然會來告訴我。”
只是派過去妻弟妻妹身邊的人不如守在她身邊的,整日要事無鉅細跟他回稟她的言行舉止。
“哦,那我就放心了……多謝你。”
話說了好一會,馬車還是沒有怎麼挪動。
方幼眠嘀咕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就和離,大家都乾淨,你也不必耗費人手。”
“即便是和離了,也得有人守著啊。”
“為什麼?”只要和離了,她和喻家,和喻凜沒有關係了,寧王還能怎麼著?
“因為我看重眠眠,他自然清楚你是我的軟肋,不論和不和離,都沒有差別。”
喻凜的言下之意就是,為了她的安危,即便兩人和離了,他也得派著人跟著她。
“那我離開京城行嗎?”
她居然還有離開京城的念頭。
“眠眠想去什麼地方?”
“回蜀地嗎?”
她才不去蜀地,若是回了蜀地,嫡母和父親指不定要怎麼磋磨她。
但去什麼地方,她還沒有想好。
思來想去,方幼眠想了一句,“去寧王殿下鞭長莫及的地方,總會安全了罷?”
“這可說不準。”
“怎麼說不準?”方幼眠不懂。
“寧王紮根朝廷多年,黨羽眾多,但凡梁夏之地或都有他的人,眠眠若是離開京城,我才是真的鞭長莫及。”
“因為我的人手差不離都在京城,若你離開,為了你的安危,我只能跟著你去了。”
關鍵的時候,喻凜怎麼可以離開京城?
方幼眠不免嘆息一口。
見她總算是歇了要走的心思,老狐狸幾不可查挑了挑眉。
幸而又唬住了。
看來,刑部所用的威懾恐嚇對他的小夫人還是有用的。
她是想和離,但也愛及自身的安危。
“眠眠,我們不要和離好不好,你不管做什麼,我都不管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聽著喻凜的口氣,不論做什麼,喻凜都給她兜底?
方幼眠眼皮一撩,“殺人放火也可以嗎?”
“倒也不是不行?”都督大人色令智昏,噙著笑意看她。
方幼眠沒心思跟他笑,催促馬車伕可不可以快一些,就這樣堵在這裡,要到什麼時候啊。
“對了,有一件事情頗為頭疼,我得提前告知於你。”
“什麼事?”又有什麼事了?
“程書鳶沒有離開京城,但已經被我給趕出了家中。”
許是他上次去碧波齋,把老太太給氣狠了。
為了壓制他,老太太動用了府上的人跟他手底下的人動手,愣是不讓程書鳶離開京城,甚至放話給喻凜,若是他把程書鳶給送走,就觸柱撞死,讓他高興。
喻凜自然是不受人脅迫,執意要送走,他很清楚,老太太嘴上說說,她可捨不得死。
但誰都沒想到,最後觸柱撞牆的人變成了程書鳶,幸而被人給及時拉了下來,這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