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恭的隨從,被打成這樣,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了,何況是東宮的執事,那不就是宦官嗎?可是,東宮裡的宦官,跑到我的徐州來幹什麼?
米小苗道:“憑證在我的懷中,你取出一看便知!”
牛正宏忙把手伸到他的懷中,掏出一個錢袋,扔到一邊,再掏又掏出一塊銅牌,銅牌正面寫著內侍省主事,反面寫著三個字“米小苗。!
典呀,大事不好,這是宮裡的宦官啊!
牛正宏臉色發綠。手一哆嗦,當地一聲,銅牌掉到地上,而他自己則一**坐倒在門坎上!
米小苗呻吟一卓。道:“氣死本大人了。那個王平安連小病都治不好,本大人想要揭穿他。卻被人又打又綁的成了這個樣子!”
“平安治不好小病?這不可能吧!”牛正宏說著,一揮手,命差役過來,給他們三人鬆綁。
百姓們見似乎是惹了禍了,面面相覷,紛紛後退,有不少人就要打算溜走。
米小苗哼哼唧唧地道:“那個王平安連對口都治不好,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結果那病卻被一個農家少年給治好了,那農家少年人又和氣,心地又好,醫術醫術還高得沒邊兒,本大人是很敬佩他的,可惜他做了好事不留名,不知去了哪裡!”
牛正宏皺起眉頭。扶著米小苗站起來,道:“米主事,你說反了吧,那農家少年
米小苗急道:“怎麼連你也不信我的話,本大人怎麼可能說錯!王平安是斤,欺世盜名之輩。而那少年又會念詩,人又好。他倆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頓了頓,米小苗又道:“牛大人,你快快去把王平安抓來,然後再把那位好少年找到請來。他倆往這裡一站,你就知道本大人有沒有說錯了,我親眼所見,豈能有虛。
還不快快派人去!”尖著嗓子,他又叫了起來。
王平安站在護城河的旁邊。對幾名老農說道:“這河水你們看著清,其實卻不然,既不能用來洗澡,更加不可飲用。你們想啊,城裡那麼多戶人家小汙水排放都要透過這種河,什麼髒東西都有,你們喝了,豈不是要生病嘛!”
老農們紛紛點頭,有的道:“活水應該沒事吧?不過平安小神醫說不能喝,那就不喝好了!”
正說話間,大道上奔來幾匹馬,有人叫道:“王賢弟,原來你在這裡啊,為兄還去你家找你呢,結果撲了個空!”
王平安轉頭看去,見是趙璧,他笑道:“原來是趙兄啊。對了,怎麼沒見盧兄和你在一塊?”趙壁和盧秀之向來一個是秤,一個是駝,總在一塊,很少見他們有分開的時候。
趙璧奔到他的跟前,翻身下馬,笑道:“今兒個不是放假嘛,我出來了,可盧兄沒有。被關在家裡背書呢,他家的老爺子可比我家的
看了眼豪奴們的裝備。王平安道:“你這是打獵去了。可打到了什
趙璧搖頭道:“我這個人心善,見到活物不忍下手,放它們一條生路去了!”
王平安笑了幾聲,又問道:“你是想找我打獵吧?我跟你說,我這人根本就不會打獵,你找我可是找錯人了!”
“就是個散心嘛。誰還缺野味兒吃不成!”趙璧道:“王賢弟,你這是要進城?正好,我也不想打獵了,大熱的天,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喝茶聊天吧!”
王平安想了想。有些不太願意和趙璧在一起,如果是邱亭軒還可以,邱少山主雖然傲慢,但卻還算爽直,不象趙璧這樣,功利心太重!
趙璧卻不管別人煩不煩他,反正別人煩不煩他,他都會湊過來套近乎,啥叫交情,不就是套出來的嘛!他一拉王平安,道:“王賢弟莫要客氣,好不容易放個假,咱們哥倆兒正應該好好快活快活,不如去歌舞坊吧,薦歌看舞,豈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