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在比利時只待了四天,這次她寄到他的電子信箱裡的,是一串拼得莫名其妙的英文字母——ix kml ixy bn xiy ketr ye。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莫靖遠一個頭兩個大之餘,非常“懇切”的要求瞿曇在兩天之內把答案找出來;然後瞿曇只好把下屬壓得口吐白沫,可答案還是無解。最後才在一名打字小妹的意外發現下,知道了這是“嘸蝦米輸入法”的字碼,意思很簡單,就是“我現在人在瑞士”如此而已。藍,你到底在氣什麼?又有什麼事值得你氣這麼久?莫靖遠在心底嘆息的問。
又過了十天,他在信箱裡收到一張工筆人物畫,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是誰的作品,他的特助很快幫他解答出來。那是捷克國寶畫家慕夏的畫。於是莫靖遠知道,她去了布拉格。不知道她還要在歐洲閒晃多久,希望她既然有空的話,應該來到他身邊,兩人談談,於是寫信問她下一個行程。可是她不是讓信石沉大海,就是回答一些無關緊要的。
她願意回信打哈哈,表示她已經不大生氣了,但還是有些不滿的情緒。莫靖遠有點頭疼的知道她現在是這種情況,可是她偏偏不肯與他聯絡,不想讓他弄明白她生氣的原因。這樣猜下去,是想猜到什麼時候?無法與她說話、無法知曉她確切的行蹤,讓他如何定下心去做事?
終於,在最近一封信裡,他察覺出事情可能的肇因。
她的最新一封信,只有一句話與一張照片。
那句話是——克倫洛夫城堡的騎士好帥。
那照片裡有兩個人——羅藍與一個外國男子。笑得好甜的羅藍站在一個穿著十八世紀騎兵服的捷克美男子身邊,背景是一匹馬與古老的城堡。
這是以手機拍的,而且是他給她寄去的手機,這款手機甚至還未上市、若不是羅藍嫌棄數位相機太笨重礙手,他不會快馬加鞭的驅策研發團隊快快做出手機加相機兩機合一的手機,而且一定要體積小、要重量輕、更要美觀,以便利她使用。結果這傢伙把他的心血拿去拍帥哥也就算了,居然還把自己放在裡面!
這是很明顯的挑釁。
莫靖遠深吸了口氣,生氣的事,等見到羅藍後再說,知道問題從何而來就成了。按下電話上的一個鍵,不久,他的超級特助輕敲門板兩聲後,推門進來。
“莫少,請問有什麼吩咐?”
“瞿曇,麻煩你把這幾年以來與我有關的報導拿過來。”
“請稍等。”瞿曇馬上去辦。
一分鐘後,莫靖遠翻閱著兩大迭檔案,一邊聽著特助的口頭報告。
“單老爺子希望你這個月內能撥一天給他,他想介紹李家千金給你。”
“我有空嗎?”莫靖遠漫應。
如果你願意當然就會有空。不過瞿曇特助很聰明地回道:“您恐伯是沒空的。”
“很遺憾,”
你怎麼可能會遺憾,瞿曇特助默默腹誹著。接著道:
“莫家大舅希望你能帶曉晨小姐一同回去給他慶生。他的生日在三天後。”
“曉晨會回去,你飛機準備好,明天晚上就送她回去。”莫靖遠臉上閃過一抹詭笑,讓翟曇特助好替曉晨小姐那個可憐的未婚夫感到十分的同情。這些年來,莫少將妹妹帶在身邊,非常悉心的照顧,也非常用力的考驗著一雙小戀人的愛情堅貞度。
“莫少這陣子不使用專機嗎?”這點倒是出乎瞿曇特助的意料之外。
“不了。”莫靖遠目光定在一張照片上,這是唯一的一張,被媒體拍到他與女人的合照。他猜,羅藍看到的正是這一張吧?“還有什麼事嗎?”他抬頭問著還杵在面前的特助。
“最後一件。”其實還有好多事得報告,但顯然莫少現在需要獨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