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雪一張俏臉立即紅了起來,尷尬的為之一笑,有些含羞帶惱地低了頭。
對面的吳良看見白雪的這副模樣,一嘴的拉菲,頓時變得酸澀無比,心裡又妒又氣,沒想到自己深情款款的敬酒,根本就沒有引起白雪的半分注意,而反過來,李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可以讓她嬌羞不已。
深吸了一口氣,吳良哪能就此放任兩人熱絡,急忙再端起了酒杯,對李巖出聲說道:“李先生,我敬你一杯吧,你也嚐嚐這82年的拉菲,過了這村,可就沒了這店了,哦?呵呵。。。。。。開個玩笑。”
在他看在,白雪的家世良好,或許這拉菲也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那就借這酒羞辱一下李巖吧,總不能一直讓他倆無視自己吧。
李巖卻沒有針對他的不敬多說什麼,端起了酒杯,熟練地晃了一圈,放在鼻端,輕輕一嗅,之後,淺嘗則止,放下了酒杯,那姿態卻是比吳良小心翼翼端著酒杯的模樣不知道瀟灑了多少倍。
白雪看著李巖的一雙妙目裡,漸漸浮上了一抹欣賞,這個傢伙,比起那些一門心思只知道修煉的超級高手們,似乎有意思許多呢?
“不錯,倒也不負了這盛名,酒香醇厚,的確算得上是好酒!”李巖淡淡然的一聲稱讚,他身為頂尖的散仙,前世的時候,便好這一口,對酒自然是有一番研究的,而且,他喝遍了不知道多少星域、多少文明的美酒,這82年的拉菲,雖然不及諸多修行界的名酒,但也可以勉強入了他的口。
“艹,就好像你很懂似得,真他媽能裝逼,就看你那一身不超過二百塊錢的衣服,老子也不信你能喝出個子午卯酉來。”吳良羞辱不成,反倒讓白雪高看了李巖一眼,心裡懊惱地要死,一揚頭,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卻不曾想,李巖一見,不由得又是一聲嘆息道:“這麼喝酒,簡直就是牛飲,再好的酒,也和白開水沒有分別了。”
“嗝。。。。。。。”聞言,吳良氣的一口酒直接嗆了出來,劇烈地一陣咳嗽,引得白雪嬌眉為之一簇,好一陣厭惡。
“先生女士,請問是你們誰的車停在了車道上,現在擋住其他客人的車了,麻煩能去挪開一下,好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員禮貌地來到了三人的桌前,客氣地問道,他之前已經詢問了好幾個桌子。
“咳咳。。。。。。。”吳良急忙抓過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什麼車,是寶馬嗎?”
“不是的,先生。”服務員搖頭應道:“是一輛賓利。”
吳良聞言,不由得為之一滯,轉過頭來,看向白雪:“白雪,是你的嗎?”他記得,白雪來醫院上班,開的就是一輛賓利,也正因此,更堅定了他追求白雪的信心,只要把她泡上手,估計一輩子都不用愁了,正是人財兩得!
白雪秀眉微皺,說道:“可是,我是停在泊車位上的啊,你們沒弄錯嗎?那輛車是酒紅色的嗎?”
“不是,是銀色的!”服務員認真地說道:“而且是最新的定做款。”
“銀色的賓利?還是定做的?那不是我們這桌的,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去問問別人吧!”吳良大手一揮,大聲說道,恨不得讓全餐廳的人都聽到,他是開了輛寶馬來的。
李巖卻在這時一探口袋,掏出了車鑰匙,說道:“那肯定是我的了,喏,車鑰匙給你,你們找人挪開就是了。”說話間,李巖隨手地把車鑰匙扔到了服務員的手裡。
吳良一個趔趄,差點沒跌倒,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了一下那車鑰匙,果然是賓利的標誌不假。賓利,那可是賓利啊,那可比自己的車貴多了,他李巖一個年紀輕輕的窮小子,怎麼可能開得起?想到這裡,他沒來由的流出了一絲冷汗。
見狀,旁邊的服務員連忙出聲問道:“先生,我看您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