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起來,嗆啷啷數聲,地跌得粉碎。華山群弟子個個神色十分尷尬。靈珊只急得淚水眼眶中滾來滾去,顫聲道“他們定是撒謊,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師叔看錯了人。”
定逸大聲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麼人,怎會看錯了人?又怎會胡八道?令狐沖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這等惡徒為伍,墮落得還成甚麼樣子?
你們師父就算護犢不理,我可不能輕饒。這萬里獨行田伯光貽害江湖,老尼非為天除此大害不可。只是我得到訊息趕去時,田伯光和令狐沖卻已挾制了儀琳去啦!
我……我……到處找他們不到……”她到後來,聲音已甚為嘶啞,連連頓足,嘆道“唉,儀琳這孩子,儀琳這孩子!”
華山派眾弟子心頭怦怦亂跳,均想“大師哥拉了恆山派門的尼姑到酒樓飲酒,敗壞出家人的清譽,已然大違門規,再和田伯光這等人交結,那更是糟之透頂了。”
隔了良久,勞德諾才道“師叔,只怕令狐師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並交結。令狐師兄這幾日喝得醺醺大醉,神智迷糊,醉人幹事,作不得準……”
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這麼大個人,連是非好歹也不分麼?”勞德諾道“是,是!只不知令狐師兄到了何處,師侄等急盼找到他,責以大義,先來向師叔磕頭謝罪,再行稟告我師父,重重責罰。”
定逸怒道“我來替你們管師兄的嗎?”突然伸手,抓住了靈珊的手腕。靈珊腕上便如套上個鐵箍,“啊”的聲,驚叫出來,顫聲道“師……師叔!”
定逸喝道“你們華山派擄了我儀琳去。我也擄你們華山派個女弟子作抵。你們把我儀琳放出來還我,我便也放了靈珊!”
轉身,拉了她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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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救佳人心上留影,遇大年同去劉府
定逸轉身,看到個儀表不凡,腰掛柄精鋼長劍的年青後生向他走來。
池水墨上前,行了個晚輩禮,道“師太,這是個誤會,還請放了這位華山的女俠,師太何等人物,竟然學那令狐沖擄人,這不是和令狐沖樣的行為嗎,實是有損師太的威名,有損恆山的名譽,還望師太三思。”
定逸大怒道“你又是哪家的後生,竟來管我的閒事?”
不過,雖然生氣,但是定逸還是放了嶽靈珊的手,定逸也是時氣憤,被這後生,倒是回過了頭來,如果擄人,豈不是與那令狐沖是樣的人物。
損害自己的威名定逸可以不乎,但是身為恆山三定之,損害了恆山的威名卻絕對不行。
池水墨笑道“師太高義,池水墨,承蒙江湖上的朋友抬愛,送了個“玉面醫仙”的名號。”
池水墨的名頭定逸確實聽過,畢竟江湖上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不定哪天運氣不好,被人打傷,還得求上門去。
醫生,尤其是神醫,是江湖中最不能得罪的人物之。
雖然如此,但是定逸的徒弟失蹤了,定逸別他法,不然也不會做出擄人的事,但想憑几句話,就讓定逸放過嶽靈珊,卻還是不夠。
但也不想得罪人,想到池水墨開始的誤會,定逸問道“哦~,你的名號我確實聽過,不過憑几句話讓我放人,卻是不夠,你剛剛的誤會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我那儀琳徒兒的訊息?”
池水墨笑道,“不錯,儀琳已經被我救了,我告訴她劉正風劉前輩要開金盆洗手大會,以為你們會劉府,就讓她往劉府去了,想必,現已經到了劉正風劉前輩的府上,至於事情的真假,回雁樓中的天松道長卻是親眼所見,你回去問便知,這種事情我還不至於哄騙師太。”
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回去之後只告訴了前半截事情,至於遲城被田伯光招秒殺,池水墨再把田伯光招秒殺的事情,卻沒有告訴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