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吊籃吱吱呀呀的升上去了,紫薇一隻手抱著琴,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吊籃,藤條咯著嬌嫩的手掌,暗示她不要亂動,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紫薇的身子僵硬起來了,坐在吊籃裡不再亂動了。'zhui'
吊籃繼續吱吱呀呀的往上升著,她的心也隨著吊籃吊起了胃口,紫薇帶著好奇的心思隨著吊籃上去了。
狩琪一下一下平穩的拉著紅繩,手中的紅繩似換成了九年前的那場沖喜,他們五人也是被一根紅繩繫著,來到了喜氣洋洋的大廳裡,與睡在吊床上的郡主舉行沖喜儀式,當司儀低聲唱諾: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時,他就知道,此身就像手中的紅繩一樣,扭扭捏捏的延伸著紅繩的命運。
紅繩在手中越放越長,命運的交點將會沿著這根紅繩扭曲的延伸,紅繩吱吱呀呀的唱著最古老的歌謠,這樣的結局是他所追求的嗎?
這根紅繩將會繫著怎樣的命運?
是解開?
還是繫緊
吊籃緩緩的平穩的升上了空中,站到高看到遠,坐得高看得更遠,紫薇抬起頭,府裡的大小屋舍盡收眼底,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的景緻十分秀美,狩琪的院子極盡柔美婉轉,處處是碧波盪漾,長廊蜿蜒。整個院子被鬱鬱蔥蔥的綠竹覆蓋著。如果不是登高望遠,難以看清綠竹覆蓋下的全貌。
夜風輕輕的拂過面頰,紫薇的心也隨著吊籃忽悠的晃動起來,她緊緊抓住繩子,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樹枝從她的身邊紛紛的閃開,聞著花香,感受著自己沒有規律的心跳。忐忑不安的升到了樹頂上,就停住了。
紫薇低下頭望著離她十丈遠的狩琪:“怎麼停住了。”這話一說出口,紫薇就有些後悔,抬頭在看看頭頂,吊籃已經沒有上升空間。
紫薇馬上換了一個說辭,責備著發難:“你把我擱在這裡,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胡鬧什麼?”
狩琪並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把繩子拉長繞著樹纏了幾圈繫好,試著繩子的承受力,估計繩子系的很牢靠,才放開手。
紫薇嚇得馬上叫起來了:“喂,你怎麼把手鬆開了,吊籃要是掉下來,你可要把我接住啊。”
紫薇話還沒有落下,突然,她眼前一花。一個黑影從地上躍起,蹭蹭幾下就沿著樹幹躍上來,抓住樹枝翻身躍上了,坐在樹枝上伸手一把把吊籃提上來了,放在旁邊。
舉起修長的大手,在紫薇眼前晃晃,望著不明就裡、發呆的紫薇笑道:“郡主把你的手伸出來,我拉你過來。”
紫薇坐在吊籃裡。看著如玉的修長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從扶疏的樹枝裡漏下來的些許月光,打在他的掌中,泛著銀白的斑駁的光芒,這隻手像變換花招一樣,還沒有等紫薇想清楚是否把自己交給他時,狩琪就已經不容分說的把她從吊籃里拉出來,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啊”一聲驚叫嚇得樹上歸巢的鳥兒驚出了鳥窩,撲騰著翅膀驚叫著從樹上飛了出去,紫薇用手壓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半天心臟都沒有歸位,還在沒有規則的撲通撲通的亂跳著。這下她不敢造次了,雙手緊緊的拽住他的衣角不敢鬆手。
好一會,狂跳的心才慢慢的平復,手下意思的往懷裡緊了緊,感覺不對,手空空如也,這才感覺不知何時,懷裡抱著的琴沒有了,也沒有聽見重物落地的聲音。
轉過頭見狩琪含笑望著驚慌失措的小臉,紫薇立馬就明白過來了,狩琪八成是趁她魂不守舍時,怕她重心不穩坐不安穩,把擱在她懷裡東倒西歪的琴拿過去了,她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聲:“琴到哪裡去了。”
紫薇緊緊拽著狩琪,感受到他身上傳過來的體溫,也不去多想,而是像小鳥依人那樣緊緊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郡主莫慌,琴是不會弄丟的,把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