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客在賭場總是輸,要是他們都不來賭怎麼辦,賭場豈不要關門大吉?”葉漢當時又好氣又好笑地以反問作答:“這世上天天在死人,怎不見這世上少人?”現代科學對賭王的問題給出瞭解答。
一根深蒂固的賭性。
擺出一組事物,無論是數字、顏色、形狀、字母或面孔,即使被告知這是隨機排列的,人們多半不會相信,他們堅持認為自己可以預測這個系列的下一個會是什麼。這樣的例子隨手拈來:我們“知道”一個球員馬上就要進球了,我們“知道”下一次擲骰子就要擲出一個“6”,我們“知道”我們的“幸運數字”就要成為本週的中獎號碼,我們“知道”輪盤的小球會掉到哪一個區域,我們“知道”二十一點的下一張牌是大牌還是小牌等等。
其實,我們的大腦生來就是要預測,確切地說是它迫使我們進行預測,就像一種生理需求,這就是人們與生俱來的預測癮。人的大腦有兩個區域,分別叫做伏隔核和前色帶。只要遇到重複或交替出現的刺激物,比如一再獲得“某種植物可食用”的經驗,以及“白天過後是黑夜”的交替過程,就會被激發,試圖辨認變化的趨勢,而這兩種模式也是我們的祖先不得不首先確認的基本須知。
研究表明,只要連續出現兩次同樣刺激,伏隔核就開始相信還會出現第三次,這從神經系統科學的角度解釋了“三人成虎”的俗話。拿賭博作例子,只要我們在輪盤上連續押中兩次,或者在二十一點中採用同一種策略連續兩次成功,我們就會產生“我知道了!”的感覺,自以為看穿箇中端倪,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儘管自己的預測很多時候就象是蹩腳的“天氣預報”,但一有這樣的機會,我們還是要預測,更糟糕的是,猜測來猜測去,逃不了個久賭必輸,但還是有很多人就是要賭。事實上,人的行為不僅旁觀者看不明白,許多時候本人也同樣莫名其妙。神經系統科學家最近公佈的一系列新發現顯示,這是人的大腦在作怪。
多巴胺是大腦分泌的一種化合物,負責激發愉悅之感,是人的快樂之源。例如只要你買的股票升了,多巴胺神經細胞就會分泌這種化合物,傳到大腦許多部位,包括伏隔核,使你感到非常高興。
賭博,輸輸贏贏本來是很正常的現象,但人們一聽說某個賭法能贏賭場,往往會立刻和影視劇裡的賭神聯絡起來,影視劇裡的賭神有著魔術般的賭技,幾乎是每注必贏、每賭必贏,他們在贏錢的同時還懲治了壞人,讓觀眾看了很開心、很過癮。一般的賭客、就算是高水平的職業賭家,他們是在現實的賭場裡實實在在地賭,怎麼能指望會出現那種戲劇般的效果呢?
賭神般的賭法與其說是在贏錢,不如說是在撿錢。賭神般的賭法筆者不能斷定沒有,但相信即使有也很難遇到,而且這種賭法具有無與倫比的價值,就算是有人遇到了也用不起。想想股市裡,只要是對公司的盈利前景一個好的預期,就能帶來其股票長了翅膀般的飛漲。這種展示撿錢般賭技的電影多半隻能是導演胡拍,觀眾隨便看,誰也不要把它當真。
其實,有一個比賭拍了更多電影的題材,那就是武打電影,我們經常在電影裡看到,不僅僅是在未來,很多時候是我們的祖先,他們無翅會飛,會各種絕世武功,一切物理常識在此都已經不起作用,隨著製作水平的提高,這些電影越來越拍得接近武俠小說裡描寫的,有如神話故事一般;照此推理,我們現在應該在多數競技體育中佔有絕對的領先地位,現在很多專案的記錄都早就應該徹底地改寫,其表現大體應該如電影《少林足球》所描寫。然而我們的運動員除了利用科學的方法和手段刻苦訓練之外,很少有人會期望著得到絕世高人的指點從而獲得驚世嚇俗的功夫。作為凡夫俗子,平時我們自己能跑多快、跳多遠、力氣有多大再清楚不過,不會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