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又有一個難題出現了,那就是既然這件事情要交給安全委員會去處理,那麼誰可以擔任這個計劃的主要執行者呢?從道理上講。目前的安全委員會第一書記為楚思南,那麼。這件事情就應該由他擔任第一指揮。可是現在他人還在雅羅斯拉夫爾,而且從根本上說。布柳赫爾正在著手清除他,所以,這一項計劃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交給他去處理的。為此,他提議將阿巴庫莫夫從霍爾崔調回來,並由他擔任起這項計劃的主要策劃執行者。
令布柳赫爾感覺很意外的是,他這一次的提議竟然在統帥部裡獲得了全票的透過,沒有人反對他。甚至連圖哈切夫斯基本人也投了贊成票。只是在那舉手表決的一瞬間,布柳赫爾錯過了圖哈切夫斯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憐憫,也錯過了雅基爾等人臉上地幸災樂禍。
就在這場會議的第二天,一個令克里姆林宮為之震動地訊息從東方傳來,在經過了長達半個月的沉默之後,被阿巴庫莫夫折騰得夠嗆地西伯利亞第二軍區終於出事了。
三月十七日凌晨四點鐘。西伯利亞第二軍區下屬的第419獨立步兵旅發生騷動,該旅計程車兵自發的衝出營房,在夜色的掩映下。一舉奪取了後勤儲備倉庫的武備庫,隨後,又同聞訊前來的督戰團發生激烈交火。
第419獨立步兵旅地暴亂,只不過是一場有組織武裝暴動的前奏,在隨後的兩個小時裡,整個第二軍區各個下屬部隊相繼相應,最終演變成為一場遍及整個第二軍區計程車兵騷亂。
截止到上午八點,整個第二軍區完全落入了暴亂士兵的手中,並開始實施全面的軍區戒嚴,大量隸屬於安全委員會地調查人員被緝捕、扣押。隨後,兩支裝甲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突襲了阿巴庫莫夫舍在霍爾崔的辦事處總部,將正在用早餐的阿巴庫莫夫拿獲,並把他關進了不久前朱可夫所住地緊閉所。
第二軍區發生騷亂的訊息,在第一時間便傳到了楚思南的耳朵裡,而對於這件事情的發生,他顯然並不覺得意外。同卡岡諾維奇簡單的商量一些問題之後,他便乘上一輛軍車,離開雅羅斯拉夫爾,直奔霍爾崔方向去了。在這輛車裡,除了司機之外,就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衛隊的跟隨,甚至連一個警衛員都沒有,他要獨闖騷亂軍隊的總部,去面見朱可夫。
當楚思南最後抵達霍爾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在他看來,此時霍爾崔的駐防部隊顯然非常緊張,沿途關卡重重不說,還有一個摩托化連隊始終不即不離的跟在自己車後,他們是負責監視自己的。
在即將到達指揮部駐地的時候,楚思南讓司機轉了個彎,他想先去一趟戰地醫院,探望一下仍舊在那裡養傷的盧科昂基,然後再辦其他的事情。
此時的戰地醫院顯然沒有別的地方那麼緊張,四處的守衛也相對要少一些,只不過那個摩托化連仍舊在後面跟著稍,他們是一刻也不會放鬆的。
“將軍,要不要我跟您一起上去?”當楚思南下了車之後,他的司機有些擔憂地問道。
楚思南微笑著搖了搖頭,作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才說道:“你把車停好吧,就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下來。”
楚思南說完,轉身走進戰地醫院的病房樓內。十個半月有餘,楚思南算是舊地重遊了,在他看來,這裡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比當初冷清了許多。
“咔嗒,咔噠,”沉重的軍靴敲打著地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在醫院的大廳裡陣陣迴盪。
“你來啦,”在二樓迴廊的拐角處,一個聽起來帶著無限疲憊的聲音,攔住了楚思南的去路。
愕然轉頭,楚思南這才發現。在拐角對面地長椅上,此時正或站或立的待著六七個人,而其中最顯眼的,應該算是坐在長椅中間的朱可夫了。這段時間沒見,楚思南驚訝的發現,這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