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鐵盒蘇煙。”曲風買了一盒蘇煙,遞給了兩張票子,開啟後遞給了老闆一支,兩人點燃後,曲風指了指不遠處的爛尾樓問道:“老闆,這裡是黃金地段啊,怎麼還會有爛尾樓呢?”
“先生外地來的吧?”店老闆笑著問道。
“嗯,所以很奇怪。”曲風笑著說道。
“來,這裡坐!”老闆指了指屋角的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兩個菜和一瓶當地產的白酒,東北男人能喝而且健談,店老闆顯然也不例外,招呼曲風坐下之後,又拿了一個酒杯給曲風倒了一杯,“我自己喝酒沒意思,正好我們邊喝邊聊。”
“好,你出菜我出酒!”曲風和老闆碰了一杯,一飲而盡後,從口袋中掏出一沓現金放在了老闆手裡,看了看酒櫃上的酒,便選了兩瓶好酒,一一開啟後,給店老闆倒了一杯,笑道:“咱哥倆先走一個?”
店老闆哈哈大笑,大叫著爽快,和曲風又對飲了一杯,再次斟滿後,店老闆開啟了話匣子,“你說的那棟爛尾樓的原主人姓林,這林家在解放前是一大商人,偽滿時候,因為反對出售日貨遭受過迫害,後來便和那王爺府的聯姻了,這才生存了下來,解放後,王爺府之人怕受到三反五反的鎮壓,便將府邸捐給了政府,遷到了關內居住,而林家卻世居此地,也不知道有著什麼秘密,在三十年前,林家一家三十餘口竟然被殺戮一空。”
“老哥,你說林家和王爺府是姻親關係?”曲風詫異問道。
“是的,老人們都這麼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店老闆繼續說道:“過了幾年,就有人買下了林家老宅,在此大興土木,結果蓋樓樓塌,蓋房房倒,慢慢地便傳出了是冤死之人作祟的傳言,這座宅子也就成了凶宅,又過了二十年,也就是四五年前,又有一人從原主人手裡買下了這塊地,又是找道士又是找和尚的,折騰了一通,便說沒事了,還別說,挺管用的,結果地基起來,主體也起來,可是又出人命了,不是掉樓下摔死,就是被樓上掉下的磚頭鋼筋砸死,死了七八條人命後,誰也不敢來這裡幹活了,於是這座樓便成了爛尾樓。”
“政府不管嗎?這裡可是黃金地段!”曲風好奇問道。
“找不到現在的所有人,政府也不能強拆啊。”店老闆搖頭說道:“都說這樓裡鬧鬼,半夜裡經常能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哭聲,悽慘無比,讓人感覺撕心裂肺的,也有膽大的想進去一探究竟,結果到了早晨也不見人出來,進去尋找之人便會發現人死在了樓內,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屍體解剖說是什麼腎上腺分泌紊亂,那不就是嚇死的嘛,於是再也沒人打這塊地的主意了。”
曲風聞言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鬼怪一說飄渺無比,哪裡有什麼鬼怪之說啊,其實都是人嚇人,嚇死人的,如果真有鬼怪的話,抗戰那會,死了那麼多人,光嚇唬小鬼子也把小鬼子嚇得滅種了。”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那腎上腺紊亂又是怎麼解釋呢?”店老闆笑著問道。
“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也許會引起心臟的不適,哪怕我現在嚇你一跳,你的腎上腺激素也會比平時多分泌一些出來的。”曲風笑著說道,對鬧鬼一事並不以為然,和店老闆繼續吃喝。
第二八七章 惡鬼VS惡人(四更,求花)
曲風出手大方,店老闆說什麼晚上也要請客,結果二人又跑到了附近的飯店訂了幾個菜,又開了兩瓶酒,店老闆喝得爛醉,曲風只好拿出他的電話給老闆娘打了個電話,老闆娘來了之後,大兄弟叫得無比親熱,也懶得數落自己的丈夫了,要是換成個小人,說不準此時就把店搬空了,哪怕是有監控,損失個幾萬那是鐵定的。
看了看錶,曲風幫著老闆娘將店門鎖好後,這才在大街上溜達著,看著行人漸少,邊溜達進了那棟爛尾樓中,找了個牆角坐下,悠然抽著煙,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