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了。
他走過去敲敲車玻璃:“你給我下來!”
那司機也是個不怕事兒的主兒,下來就問:“你誰?幹什麼?”
張海指著地上問他:“這是你停車地方嗎?”
那司機三十來歲,一身酒氣,穿著西裝繫著皮帶,態度挺差,。
“我停哪兒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走你的,哪兒那麼多事兒!”
張海一聽不樂意了:“我是能走,你停盲道上了你知道不?我能走別人咋走啊?”
對面一聽,樂了:“我擦,你在裝什麼?盲道怎麼了?你見過幾個盲人?裝樣子的東西,誰還當回事兒啊!”
眼瞅張海氣得直鼓腮幫子,要是瞭解他的人這時候肯定不會再說話了,可惜他倆萍水相逢,這司機只把他當成個大傻子。
那會兒的社會還不夠變態,大家都比較囂張。
“瞎子在哪兒呢?啊?在哪兒呢?這兒有瞎子嗎?有沒有瞎子要走盲道啊?”
那司機開始東張西望,到處找瞎子,沒等他找著的一人半影兒的,對面兒的張海突然發飆。
“我他媽讓你找瞎子!”
他大喊一聲,然後掏出兜裡的鑰匙,“噗噗”兩聲就戳對面兒司機眼珠子裡了。
這下那司機也顧不上找瞎子了,兩隻手捂在眼眶上喊得撕心裂肺,鮮血不斷從他的指縫裡滲出來。
張海看著他這個樣子說了句:“這下有瞎子了,以後這條道兒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吧!”
然後他就跑了,也沒回過家,甚至警察都沒找上過門。
當時還不是嚴打的時候,監控也沒這麼普及,又是晚上,連個目擊證人都沒有,除了受害人誰都沒見過他。
警察也不能拿一張照片問瞎了的司機說:“你看是不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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