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可惜大家的思路有時候跟走進了死衚衕一樣,竟然連最簡單直接的方式都忘了。
兩個女生搖搖頭,那男生思索了一陣也搖頭說道:“山路我們不太認識,看哪兒都長得差不多。”
這時最後一絲夕陽也落入了地平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跳躍的火焰成了這深山裡唯一的光亮。
何其幸有些心神不寧,想要現在就出發去找楊思佳,我正想著怎麼分配人手,卻聽見一聲異樣的聲音。
不只是我,其他人也都聽到了,所有人瞬間鴉雀無聲。
那是一聲綿長幽深的呼氣聲,好像一個勞累一天的人終於邁進放滿了洗澡水的浴缸,身體在沉入熱水的一剎那忍不住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
而這愜意的嘆息出現在夜晚的深山時,那可就只剩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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