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剛開始是挺冷的,後來見了鬼就一直跑,渾身都是汗,後來誰都不敢睡覺,生怕睡著讓鬼拖走。”
我深表同情,從包裡拿出瓶水扔給他,不過也得虧他們嚇得沒敢睡覺,不然這輩子沒準兒就過去了。
收完了帳篷我們讓幾個小孩兒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給他們拿了一些麵包和餅乾墊肚子。
卸下防備的幾人話多了起來,他們說了下自己的名字,我是一個也沒記住,最後男孩兒我就直接叫他小男,兩個女孩一個長頭髮一個短頭髮,就是一個小長一個小短。
現在天光大亮,等幾個人休息得差不多了,何其幸就火急火燎得讓那幾個小孩帶我們往他們說的地方走。
本來一切都談得好好地,可當我們把綁著手的常首富從車裡拽出來以後,他們仨的眼神就變了,充滿了震驚與防備,腳底下甚至開始慢慢後退。
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這是要壞事兒了,哪有好人上山露營還綁一個的,說是要殺人拋屍還差不多。
好在三人行必有我師這個道理是真的,此時秦晃那個大犟種的臉在我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想到這裡,我故作深沉地一抬手:“別怕小朋友們,我們的職業你們完全可以放心,對你們是絕對友好的,只是任務在身,話就不方便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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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旅行社的當然要對遊客友好,這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那個留著齊耳短髮的女生猶豫了一下,指了指陳小花:“那為什麼還有羊?”
我叉著腰笑了兩聲:“警羊,咋的沒聽過麼,現在搜救鼠都有了這算啥,我們這個小同志專門負責山上的任務,專業的。”
三個小孩兒看陳小花白白淨淨的,仰著個腦袋拽的二五八萬,看起來也確實不像儲備糧,三個人互相看了看也就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解決了最淺顯的信任問題後一行人就開始向東南進發了,一路上我和鄭義控制著常首富,而陳志負責控制陳小花,至於何其幸這個演職人員就負責去跟小孩們拉近關係套套話。
“你們哪個大學的?新疆本地嗎?”
孩子們搖搖頭:“不是,我們在西安上大學,今年剛畢業,暫時還沒找好工作,與其在家待著還不如出來看看。”
何其幸表現得興趣盎然:“西安好地方啊,我有個朋友當年去讀了電子科技大學,我上學的時候就想考民族大學來著,挺羨慕你們這些學習好的孩子。”
我心說你想個屁你想,你想得都要想不起來了。
但這招還是好使,幾個沒進過社會的小孩兒把自己的學校交代得一清二楚,何其幸表現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趁熱打鐵又說自己想參加成人高考,想諮詢一下專業的問題,這下可好,小孩兒們把自己的專業也交代了,每週幾節課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三個人甚至因為對新聞傳播這個專業地評價差距多大而當場展開了激烈的辯駁。
趁著他們三個吵架得功夫,用心險惡地何其幸溜到我身邊小聲說道:“他們三個目前看來沒什麼問題,就是三個剛畢業的小傻子。”
我一臉無語:“知道了,惡毒的老夥計,應該快到了吧。”
他們幾個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繞過了一座山,小男指著前面說,再前面那座山就是了,就在它的背陰面。”
我抬頭看去,他指得那座山海拔不算低,但是坡面很長,角度和緩,這個地方我這個外行人光是看一眼就覺得肯定不是冬牧的好去處,這也太禿了。
我指著那山回頭跟陳志說道:“要不是知道光頭在烏魯木齊,我還以為他躺這兒了呢。”
大傢伙一路走到這座山的山腳,然後沿著山腳往山的北坡走去,望山跑死馬,僅僅翻了兩座山也花了我們不少時間,眼下只是尋找同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