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已經抽完,我把菸頭捻滅:“這樣的話,她們不光對得自己負責,沒準兒還得對我們負責,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帶好記錄儀,別被人從亂七八糟的地方訛上就行!”
光頭一聽眼睛就亮了,對著我直豎大拇指:“還得是你這個老逼殼子!我倆就想不出這種爛溝子的球事情!”
我抬腿踹了他一腳:“滾你大爺的,這特麼是夸人的麼?”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個把車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出發去了酒店,陳志帶著陳小花在酒店樓下等著,我們兩個上樓幫忙拿行李。
剛走到門口,隔著房門就聽見餘大媽呵斥人的聲音:“大口點兒趕緊吃完!費了不少功夫弄來的好東西,吃一口少一口,別像我要害你似得!”
我敲敲門,房門裡傳來一陣小跑的腳步聲,下一秒房門就被開啟了。
可誰知道這門一開,一陣腥臭怪異的味道撲鼻而來!
我沒有一點兒準備,被這味道衝得後退了一步,我回頭看了眼光頭,只見他表情呆滯,瞳孔都要渙散了。
我們還沒從這股窒息的味道里回過神兒,餘大媽已經把行李箱送到我們手裡,她把我們堵在門口:“小夥子你們先下去,我們馬上就來!”
她笑呵呵地把我往外推,我點點頭拎起行李,看似無意地往裡瞄了一眼。
王小梅坐在窗邊的桌子前,浮腫還是很嚴重,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點兒精神頭。
她手裡握著一雙筷子,面前的桌子上擺了一個塑膠袋,裡面的東西紫紅髮黑,軟塌塌的。
距離太遠我看不太清,餘大媽顯然也不想讓我們久待,笑眯眯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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