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在石河子。”
當年的河南老鄉定居時大多選擇的都是烏魯木齊、石河子及其周邊地區,一少部分散居在其他地州。
光頭敬了秦晃一杯礦泉水:“我家是我爺爺那輩從內地來的,敬你一杯。”
飯後眾人早早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下了,為第二天的行動積蓄體力。
第二天我們沒有選在一早就出門,這個季節的早晚氣溫已經偏低,水下溫度我們不一定受得住,萬一剛撲騰兩下就凍僵了不就歇菜了。
當天兩點,豔陽高照,氣溫升了上來,我們再次把陳小花寄存給了方昊,這才出發趕往那個野湖。
這次我們沒有選擇開車,上次流浪漢的事提醒了我,那麼大一輛車停在附近實在惹眼,惹來額外的是非總歸是個麻煩。
白天的湖水雖然沒有夜晚那麼黑沉,但也是迷濛一片,看著就覺得心裡沒底。
秦晃已經在脫衣服了,我們逛遍了市場都沒有買到潛水服,唯一一件長款泳衣還是女士的,給了秦瑤。
最後我們商量了一下,一人買了一套秋衣秋褲,畢竟是貼身的,也算是能減少點阻力,至於保暖就不奢望了。
我和秦晃兄妹三個人還算好,都是黑色灰色的,光頭的尺碼不好買,只有紅色。
陳志的是一套藍色格子紋的,這兩個人要是穿著秋衣套裝往河邊一站,不知道地還以為是曬太陽的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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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都下去,你們在岸上等著,我倆先去。”
我示意光頭、陳志和秦瑤在岸邊等著,我和秦晃先去探探路。
我們兩個腿上都綁著軍刺,以備不時之需,下水之前光頭又用了次老辦法,把手機放在防水袋裡伸進湖水中錄影。
手機拿出水面後眾人圍成一團盯著螢幕,雖然能見度有限,只能看到模模糊糊一片綠,但是起碼能確定一件事,拍攝範圍內什麼生物都沒有。
“啥都沒有?”光頭嘀咕一聲,隨後趕緊說道:“沒有好啊,沒有才是好事兒呢嘛。”
確定周圍水域暫時安全,我開啟防水手電,戴上面鏡,深吸一口氣。
我和秦晃兩個人幾乎同時扎進眼前神秘黑綠的湖水,一瞬間,冰涼的湖水包裹住我的全身,胸口像被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沉悶。
我倆在水中快速調整心理狀態和情緒,儘量離彼此近一些,兩個人彷彿置身於一塊包裹著皮料的深綠翡翠中,幽閉壓抑,波瀾的水面映出微弱的光亮,只能照亮我們面前不遠的水域。
再往下是幽黑一片。
秦晃衝我比了個向下的手勢,我點點頭,兩個人一起向下游去。
沒有腳蹼,我們下潛得有些吃力,隨著深度加深,水壓逐漸增大,身上的衣服彷彿越勒越緊。
周圍的石頭凹凸不平,覆蓋著一層毛茸茸的水藻。
漸漸地我們能看見成片的水草在水中搖曳,這些水草很長,再向下潛,我整個人幾乎置身於水草叢中,湖水光影朦朧,我眼中的世界就像加了一層油畫濾鏡一樣虛幻。
水流中糾纏的水草太過密集,讓我有些不安,突然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些水草在向同一個方向擺動,大概是東南方向。
我拽拽身邊的秦晃,順著水草的擺動的方向指了指,秦晃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去,可沒想到,眼前搖晃的水草中突然冒出一顆灰白的頭顱,正瞪著一雙橙黑的大眼睛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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