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佳在旁邊和鄭義聊著天,她先問道:“我這邊是走不通了,你這兒還有點兒盼頭,我想著要不等頭髮長出來以後去道觀試試。”
鄭義滿臉都是不贊同:“別想了,寺廟不要你,人家道觀也不一定要你,再說了,你媽那兒過段時間肯定找你。”
楊思佳冷笑一聲:“你不懂,這次不一樣,她這次那個小男朋友可不簡單,揚言自己就是來吃這口軟飯的,職業信仰非常堅定,我的事都不用過我媽的手,他都能操辦的好好的。”
鄭義一臉欷歔:“嘖嘖嘖,這錢就該人家賺。”
他倆聊天聊到一半門外就進來一個人,曬得和鄭義一樣黑,頭上包了個花頭巾,看著得有一米八多,足足比鄭義高了半頭,最主要的是這是個阿姨,沒錯,是一個看起來很英武的阿姨。
“師父,你回來了,吳哥這就是我師父,富敏。”
鄭義跑到這位阿姨面前,顯得十分嬌小,他指著我們這邊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幾個朋友,床上那倆看起來有點嚴重。”
他師父衝我點點頭,然後看了看陳志:“可憐的小孩兒,你們叫我富姨就行,看著年紀都不大。”
說完邊檢視陳志和陳小花的情況,邊問我:“跟我說說他們的事兒吧。”
我遲疑了一下,實在不知道從哪兒說起好,總覺得對陳志不太好,於是我選擇簡單地複述了一下最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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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接觸的人就那麼幾個,剛開始是他前妻領著他大舅哥給他磕了個頭,會是因為這個嗎?”
萬一是折壽了呢。
另一頭的楊思佳和鄭義湊在一起露出八卦的表情,而富姨沉思了一下問道:“他們給羊也磕了?”
“那好像沒有。”
我反應了一次,然後接著說道:“剩下就是他老丈人帶了個不認識的人,那個人捂得挺嚴實,非要撩騷他家羊,從第二天開始他們就這樣了,一天比一天嚴重。”
富姨坐在一邊摸了摸陳小花的頭,又看了看陳志。
她尋思了一會兒說道:“我的師父早年去過很多地方,他給我講過江西有一種禪師,他們可以把對人的詛咒施在羊的身上,羊一死,人必死。”
我心裡咯噔一下,別的我聽不懂,但是光是江西倆字兒就讓我覺得這禪師很厲害。
“富姨,那現在還有多少時間,應該怎麼做才能幫他倆,要找啥東西我都能找。”
“他們是什麼時候遇到那個人的?”
我算了算說道:“應該是五天前。”
可富姨卻撓撓頭,臉上帶著明顯的疑惑:“這樣算的話,他倆的期限應該在……兩天前。”
“嗯???”我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富姨自己還在犯嘀咕:“我師父說這種咒術就三天時間,非常霸道,他倆現在有點兒活過頭了。”
所以說現在的情況就是江西術士說:三日後,羊必死,羊說:我就不死。
“……”富姨這個不靠譜的狀態讓我有點兒啞口無言,甚至有種當場就把陳志揹走的衝動,總感覺這不是什麼吉利的地方。
這時富姨開始安慰我:“不過我看他們現在問題不大,就是有點兒傷了身體,咱們先試試驅驅晦氣。”
這話其實並沒有安慰到我,聽起來就像診所醫生說:“雖然看不出是什麼病,但可以先輸一瓶鹽水。”
富姨可不管我是怎麼想的,擼起袖子就往門外走:“小鄭義,來打下手!”
“好嘞師父!”
我腦瓜子嗡嗡的,逮住站在一邊兒的楊思佳問道:“他倆怎麼像幹後廚的?”
她搖搖頭:“那可不能,平時沒活兒的時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