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咋個的,心情差的很,你們千萬要隨時把他盯到起,有啥子動向一定馬上跟我擺哈。”
電話裡的女聲知性溫柔。
“您放心,我們服務沒話說。”
電話另一端的光頭雙膝跪地,兩手託舉手機,十分虔誠。
表示他人雖然是下流的,但工作態度絕對是上流的。
當晚七點,我和光頭面帶微笑站在接機口。
一個寬肩壯腰無毛無須,像變態土匪,一個瘦高細長眼圈青黑,像緬北案犯,周圍的人都繞著我們走。
“兄弟,咱們看起來很嚇人嗎?”
光頭開始心虛。
我擺擺手:“嚇人倒不至於,就是看起來有點兒飢渴。”
這時一個穿著暗紅polo衫、帶著黑框眼鏡的瘦削男人走到我們面前。
他膚色暗淡眼圈青黑,眼鏡後的雙眼黯淡無光,透著一股疲倦。
“旅行社嗦,我看過你們的簡介,一個大坨坨的光頭,一個高高瘦瘦黑眼圈重得很,我是陳志。”
我摸了摸老爹遺傳給我的黑眼圈,又拍拍光頭的光明頂,露出職業微笑:
“他是光頭,我是吳燕青,叫烏眼青就行”。
開往酒店的路上是詭異的寂靜,這個人幾乎融化在座椅中的頹廢讓我懷疑他是想去喀納斯找一棵歪脖子樹上吊。
光頭細聲問道:“您看過咱們的線路了吧,一路上草原森林居多,特別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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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悶聲回答:“是嘜?我只記得賽里木湖。”
行吧,看來相比上吊他更中意投湖。
到了酒店,我們把他的行李瓜分乾淨,領著他來到一間總統套房。
光頭呲著大牙從包裡拿出嶄新的洗漱用品以及毛巾拖鞋,諂媚地說:
“陳兄弟,酒店的東西用不慣就用這些。”
接著,他在我鄙夷的目光中又掏出床上四件套以及男士睡衣。
鄙夷歸鄙夷,我也有該做的事。
我先是掏出一個一次性馬桶墊。
“您看,考慮到您有可能:()阿勒泰恐怖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