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給你勻幾個單子,給你面子叫聲吳總,有錢賺大家就都是朋友。”
那狗腿子長得就像狗,光頭也看不下去了:“牲口一樣,大人說話你能插嘴呢嘛?長得跟個窩窩饢一樣,丟人現眼。”
張峰皺著兩條眉毛:“你們社現在就這種素質?我呢,也是想扶你一把,這有幾個團,多少能賺點兒錢,你也別逞強了,接了得了!”
“球上的話,你扶我?踩我的不就是你嗎?有這個裝逼的時間,不如把老子錢還了,不想還就把溝子夾緊。”
我用黑眼圈想都知道這貨給不了什麼好資源,八成就是那種慣犯組的婊子團或者流氓團,睡司機和領隊算輕的,最噁心的是這種人不纏到你把賺的錢三倍吐出去都算燒高香了。
張峰看我不吃這一套,氣得直接站起來指著我罵:“就他媽你這個臭德行我才不跟你合夥幹,等著餓死吧你!”
看著他那個糟心的嘴臉我氣就不打一處來,那種渾身發燙的感覺又冒了出來,雖然沒有上次那麼強烈,但那股狂躁還是直衝腦門。
“我他媽合夥幹你爹!”說完我兩步跨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腰帶,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我單手拎了起來。
他橫在半空中大叫:“吳燕青你瘋了?你敢跟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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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我這兒可沒監控!”我抓著他的那隻手狠狠顛了一下,他大叫一聲,隱約傳出幾聲骨頭錯位的聲音。
那條狗腿子反應過來就想衝過來幫忙:“你放開我們張總!”
結果沒等他過來就被地上亂竄的陳小花絆了個大跟頭,光頭抬腿就從他頭上跨了過去,虛情假意地關懷了一句:“你說你,人家敘舊和你有球上的關係呢?”
把這兩個傻逼挨個扔出辦公室,我關上大門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鏡子裡,我的臉上倒是沒有出現上次的紋路,但是兩個眼圈又開始變得紫紅。
媽的,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能單手提起一個將近二百斤的大男人了?
出了衛生間,光頭和陳志小心地問我:“沒事兒吧?別跟這種傻逼置氣啊!”
“是嗦,這種人遲早被搞垮!”
我知道他們是安慰我,但事實就是現在的行情越來越差,我們這種沒底牌的小社只能撿點兒剩菜,遲早被擠死。
“咱們得乾點兒不一樣的,做大眾線路活不過明年了。”
光頭表示同意:“對,咱們想點兒新的,要不名字也換一換?”
“鈴鈴鈴~”
辦公室的老座機突然響起來,給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年頭還有人打座機?”光頭有點兒疑惑,問了這麼一嘴。
我示意他別說話,然後接起電話。
“你是旅行社嗎?”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不像個年輕人,聽起來像個大媽,我以為又是個催收的,當場就準備掛電話。
“我要報團,兩個人的。”
一聽這個我掛電話的想法就沒了,趕緊熱情回覆:“您走哪條線路?還是想定製路線?”
“我這個應該算是定製吧。”大媽聲音有點遲疑,看樣子不太瞭解,我估計是一對很少出門的老夫妻。
這下我更有耐心了,願意出來玩兒的大爺大媽手裡肯定有閒錢,而且只要態度到位,他們也很少出么蛾子。
“那您都想去哪些景點?我給你定製一個線路,您看不合適再改,這個都沒事兒。”
結果這大媽卻來了這麼一句:“我只去哈巴河,別地方不去。”
只去一個地方?這個要求讓我有點兒懵。
“一個地方?那沒法兒玩兒呀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