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關了車門爬上駕駛座發動汽車。
“你不操心這個,要不是我這小腰扭得快,那孫子得給我屁股豁成六瓣兒,保不準蛋都給我掏走一顆。”
車子每顛一下,他就趴在後座直吸涼氣,見我一直不說話還回頭看看我。
“眼兒,你什麼時候買了個地質錘啊?”
自打上車我一直沒怎麼動,痛覺在一點點回歸,右臂正鑽心的疼。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雙手。
右手一片血紅,手腕處的尺骨白森森的露在外面。
而左手還緊緊握著一根金屬錘,五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泛白,現在一鬆手只覺得五指腫脹麻木。
那錘子一頭是方形,一頭是尖嘴,沉甸甸的質地十分紮實,衝壓一體式全金屬,可不就是個地質錘。
錘子把可能曾經包了一層木頭,看樣子做了防腐,雖然有些風化但還算完整。
光看這工藝,買的時候應該不便宜。
“不是買的,樹洞裡撿的,要不是這玩意兒,我這會兒應該跟那熊兒子掏心掏肺呢。”
光頭一聽來了精神,也顧不上淌血的屁股了,把錘子拿過去看新鮮。
看著看著,他指著地質錘柄的一處說道:“這還有字兒呢誒,瞅著,應該是俄文吧!”
我拿過來一瞧,可不就是俄文。
“這鬼林子怎麼回事兒,老毛子的錘子,還有高原的熊,怎麼湊一起的?”
光頭也疑惑道:
“要說這熊可真夠滲人的,沒點兒熊樣兒,跟個人似的。”
,!
我忍著手上的劇痛分析起這件事兒。
“這東西就是不對勁兒,先不說這地方就不適合藏馬熊生存,就說我那天晚上看見他的地方離這兒也有個幾十公里,明顯他對這個地界瞭如指掌,甚至還知道抄近路,估計咱們飛無人機的時候就被盯上了,一隻熊就算再聰明,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光頭靈機一動:
“你們說,咱們聽見的那聲‘是’,不會就是它說的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我汗毛直立,鸚鵡學舌不算稀奇,現在網上還能看到狗子偶爾學幾聲“媽媽”。
但這都是在長期和人類生活在一起的情況下。
這藏馬熊天天在深山老林能和什麼人朝夕相處,就是野人他也不會說話呀。
再說那聲“是”,聲調比那些機靈點的狗子學的更像,這顯然已經脫離一隻聰明的熊該有的能力範疇了。
但現階段不管這藏馬熊是在哪兒學的本事,看它那個德行能確定的是這孫子睚眥必報,我們再想悄摸帶走那具乾屍顯然是不現實的,藏馬熊肯定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等著我們回去。
“也不知道這熊還會什麼,別介咱們下次來的時候看見它在那兒烤饢。”
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光頭邪魅一笑:
“呵呵,它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陳志忍不住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二位大哥,我看你們怕是不夠痛哦,還要來噻。”
“賬不是這麼算的,不來這罪不就白糟了,二十萬拿不到,你媳婦結的尾款還得分你七成,然後我倆一人白挨一爪子,那不純純抖了?”
說到錢我手都不怎麼疼了。
“我們哥倆這次是沒算到有這個麼貨色,這傷說什麼也得還它。”
光頭這是把那藏馬熊恨上了,聽起來不比那熊的恨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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