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強制愛,極限拉扯。”
我根本沒空理會鄭義的胡言亂語,滿腦子都是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老坎和騙子沾染上紅色汁液的面板慢慢變成棕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硬,然後皸裂成樹皮。
老坎看起來異常痛苦,他驚恐地撓著脖子上變成樹皮的面板,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音,可是還沒等樹皮被撓下來,他的手上就長滿了新的樹皮。
這個過程比癩子的死要漫長的多,老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一點點腐蝕,面板一寸寸變成麻麻賴賴的樹皮。
到最後他只剩一張臉還算正常,其餘地方都已經和那個騙子長在了一起。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他可算是開始服軟了,眼淚混著鮮血從臉上滑了下來,潤溼了臉側的樹皮。
我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迎著他充滿祈求的眼神:“可能我的妹妹也跟你說過這樣的話,但我猜你一定沒有救她。”
他的眼神逐漸絕望,在驚恐中一點點被樹皮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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