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雲中鶴,還要去空軍基地,去看鬱子明,總之事情很多。
“一心。”蘇小小叫她,她就問:“什麼?”
“告訴你一個小道訊息。”
“什麼小道訊息?”水一心問的同時,兩邊的兩兄弟也都撩起漆黑的眼皮看自家女人。
蘇小小等了一下:“我聽說,那個叫沈君豪的,小時候和喬主任是鄰居,六歲就開始了,小學同學,中學同學,大學還是同學,還是喬主任的師兄,這些年還一直都沒結婚,這次冷二提出離婚,上面積極配合的有點過頭,我和冷伯上次要離婚,來人是調節為主,而且拖著不來人,這次來的神速,而且來了之後,直接寫了四個字,建議離婚,這裡面的貓膩很多,太奇怪了。”
冷烈焰眉頭深鎖,四爺冷哼一聲。
“沒安好心。”兄弟倆不約而同的,水一心和蘇小小也不約而同轉身去看,兩個男人都一臉的倨傲不可一世。
“掛了。”蘇小小說完掛了電話,冷烈焰拿了電話往軍區打,冷烈風也拿了電話往軍區打。
蘇小小和水一心的想法一樣:沈君豪攤上事了。
電話掛上水一心等著四爺打了電話,跟著四爺朝著外面去的,路上都沒什麼話說,但車子裡面總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在其中,說不出來也無法傾訴,更不能釋懷。
雲中鶴現在病了,四爺又被人暗算,澹臺人事不省,鬱子明雙目失明,林汐下落不明。
這麼多的事情壓著,水一心怎麼也釋懷不了。
現在檔口上的事情,就是要解決的是四爺的腦病,還有云中鶴的事情,雲中鶴說要換血,哪裡去弄那麼多的血,四爺心裡又是怎麼想的。
這麼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壓得水一心喘不過氣了。
車子到了空軍基地門口,林湛下車拉開車門,水一心彎腰從車上下去,四爺從另外一邊,推開門下去,看了一眼繞過去看了一眼水一心邁步朝著裡面走,林漓從裡面出來,看見冷烈風上前說了幾句話。
林漓是單獨和冷烈風說的,水一心沒聽見,看了一眼跟著冷烈風去了基地裡面。
走廊上面站了兩個人,清奇和紅都在那裡面就是雲中鶴了。
水一心皺了皺眉,似乎這才是一個新的開始,該來的都來了。
冷烈風走在前面,一身剛毅不阿。
林湛和林淋走在前面,見了面先推開了房門。
水一心停下看了一眼清奇和紅兩個人,這才跟著冷烈風進去。
這房子不是其他的房子,是澹臺現在住著的地方,冷烈風進門雲中鶴就在椅子上面坐著看澹臺了。
水一心看到雲中鶴一個人坐在那裡,愣了一下,先走了過去。
雲中鶴背對著門口,雖然在監控下,但水一心還是有些擔憂,看到人沒事才放心了一些。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水一心停下問雲中鶴,雲中鶴看了一眼水一心,笑了笑:“屋子本身也不寬敞,都進來了,反倒悶得慌。”
“就那麼悶?”水一心好笑了,一旁冷烈風臉上一陣陰沉,踢了一覺椅子,林湛馬上把椅子給冷烈風送了過去,最近他們龍頭的火氣可是真大,動不動就踢東西。
冷烈風坐下水一心走了過去,站在一旁站著,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耶律澹臺。
看上去耶律澹臺和醒著的時候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呼吸均勻,面色紅潤,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任何分別。
水一心的眉頭皺了皺,看向已經轉身過來的雲中鶴,雲中鶴今天的打扮和平時沒什麼樣子,白襯衫,一套西裝,門口放著大衣,相信是雲中鶴的。
如果說什麼不一樣的,多了一根別緻的金屬柺杖。
把手上面是一個圓形的金屬球,下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