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鑰匙扣上的u盤,“最後一點證據昨晚你藥倒他之後,我去他家拿到了。”
瑞德一口三明治差點噎在喉嚨裡,“什麼時候?”
克里斯無辜地道,“你睡著的時候。”
瑞德吃完三明治,將盤子收拾到水槽裡。克里斯取下掛在衣架上的風衣穿上,“走吧,我帶你去見我的客戶。”
阿什麗·雅各布的家族是捕鯨發家,如今正是布魯德海文中稱得上富有的那一批。他們家族想要繼續保持這份富有,所以她的丈夫伊桑·雅各布才會進軍賭場。
她不是傳統認知中柔弱的美人,瑞德在見到阿什麗後發現這位女士氣場十足,即使在一大早上出來見客,也蹬著一雙鞋跟五英寸的高跟鞋。她自己同時在經營一間夜總會,在附近風評不錯,也願意庇護那些在夜總會打工的姑娘們不受客人和流氓騷擾。
克里斯和瑞德就在阿什麗的夜總會里和她見面。夜總會白天不開張,鋪滿紅色絨毛地毯的會客室裡只有阿什麗和她的保鏢們。
克里斯帶著瑞德鎮定自若地走過西裝壯漢之間,在沙發上坐下,“早安,雅各布夫人。”他把手裡的u盤交給身側的保鏢,“這是伊桑轉移財產的證據以及財產的下落。”
保鏢拿走u盤,恭敬地呈給坐在主座的紅髮美人。阿什麗看了一眼,扔給邊上的助手。“我們稍後會檢查u盤裡的內容,如果屬實,錢會按時打到你的賬戶上。”
她的手指敲打沙發扶手,亮晶晶的美甲甲片與皮面接觸發出噠噠的聲響,“你還想要我做什麼?”
“這位斯潘塞·瑞德先生昨晚在賭場遭到了伊桑的刁難,伊桑想給我下藥,酒水被斯潘塞先生調換了,伊桑藥倒了自己。我擔心他會報復這位好心人,所以希望您給在他出城前給予一定的庇護。”
阿什麗冷哼,“蠢貨不管到哪裡都是蠢貨。”她磨磨自己的指甲,“幫好人一個隨手小忙沒問題,但前提是——”
圍繞在克里斯和瑞德身邊的黑衣保鏢們從腰後抽出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坐在沙發上的兩人。瑞德瞳孔驟擴,汗毛倒豎,受肌肉作用險些從沙發上彈起來。克里斯捏捏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擔心。
阿什麗哼了一聲,“前提是你們沒有給我找麻煩。”
“伊桑失蹤了,作為賭場的骨幹分子,他的心臟上裝有生命監控器。現在那個可愛的小機械顯示他的心臟並沒有在跳動。他死在了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這一次連克里斯都抿緊了嘴唇。瑞德睜大眼睛,“你懷疑是我們殺了他?我們沒有,我們走的時候他還活著!”
“你們怎麼確認他那杯加料的酒不會害死自己?”阿什麗冷漠道,“並非我懷疑你們,而是所有人都在懷疑你們。偵探勉強做好了偽裝,這位——斯潘塞·瑞德先生。”她似笑非笑,“你可是報出了自己的大名。”
難道那杯酒真的有大問題,伊桑在裡面加了致死量的藥物?
瑞德的大腦如遭重擊,他一瞬間懵了神。他身體裡屬於探員的那部分提醒他鎮定下來,瑞德恢復了冷靜,“這解釋不了他的失蹤,我們不可能當著賭場員工的面把失去意識的賭場經理揹出去。在我們離開到他失蹤這段時間,中間必然還有第三個人。”
“伊桑不會用致命的藥物對付斯潘塞。他想要這位天才的頭腦為他所用,所以不會用到任何損害他頭腦的東西。”克里斯補充道,“如果他只是單純想要瑞德死,在布魯德海文的賭場裡不需要太多彎彎繞繞。”
>/>
“所以伊桑是給這個小可愛下了藥,而不是你。”阿什麗勾起唇,“親愛的,你確實有點小心機。”
克里斯乾脆地道歉,“抱歉,因為我認為那樣說你可能會更容易答應。”
阿什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