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條新簡訊,是偵探社那棟小樓的水電費賬單。
迪克沒回復訊息,克里斯先給斯潘達伯打了電話,交代自己查到的線索。
女警探壓低聲音,“我女兒在睡覺。這麼說,蘭迪不僅找妓女扮成傑夫的樣子,他還搞性虐待?他可真夠噁心。”
“是這樣。”克里斯答道。
“可是我們還是沒拿到證據,”斯潘達伯道,“嫖娼不能為殺人案定罪,小男孩。我得提醒你,你私下蒐集的東西也不能作為遞交給法官的證據。”
“他用刀的手法很專業,這肯定不是蘭迪第一次在人身上這麼做,在梅根之前,他一定還有其他‘合作伙伴’。她們那裡或許有轉機。”
克里斯略微停頓後,接著說,“在海文找到一個長相與傑夫相似的流鶯很困難,更何況他的要求不是常人願意接受的。放棄原本的‘夥伴’,轉而找新人替代是很麻煩的舉動。這些人瞭解的內情可能比我們更深入。”
斯潘達伯應允道,“好,我會安排人手去找的。”
結束通話電話,只剩克里斯一人撐傘走在漆黑的小巷裡。他心下不寧,迪克不過是暫時沒有回覆他的簡訊,於是克里斯把這隱約的恐懼歸咎於對案件證據的掌握不足。
事到如今,他們手上還拿不出一件足夠給蘭迪定罪的有力證據。這個狡猾的商人不過是為傑夫的死亡順水推舟了一把,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馬腳。
藥是秘書下的,欄杆是養子鋸的,他只是“恰好”在陽臺下佈置了持劍劍士的雕像,“恰好”選中了下藥的紅酒,又“恰好”在陽臺上與傑夫共飲。一切不過是精心設計的巧合。
就在克里斯的思考陷入死角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克里斯的嘴角幾乎是下意識地揚起來,他接通電話,那邊是提姆的聲音。
“聽我說,克里斯,你一定要保持冷靜。”提姆的聲音裡像是凍著冰碴,又像是含著滾燙的沸水,“事情還沒到最壞的程度,你不要著急。”
蓋在惴惴不安的心上粉飾太平的那張布被人扯開,克里斯站在傘下,感覺雨水穿透傘面,直直淋到自己身上。他聽見自己牙齒咬合的聲音,含著聲帶的震動,“發生了什麼?”
提姆沉默了,他反覆做了幾個深呼吸,比起安慰克里斯,更像是安慰自己,“迪克遭遇了槍擊,子彈擊中頭部,他現在正在手術室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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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哥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腦殘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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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隻史萊姆
一個人從哥譚抵達海文需要半天時間。
一則訊息從哥譚抵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