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江郎,你怎麼還生氣了呀?”
胡媚眨了眨眼,看向江玉河的眼神魅惑無比,聲音蘊含極樂魔功,聽得江玉河的腿都軟了,心中的火氣頓時消了大半。
“你這位師弟就是一根木頭,有色心沒色膽,實力又差,我只是輕輕挑逗他一下,結果他就不行了,連碰我的機會都沒有,給他機會都不中用,哪裡像江郎一樣,高大威猛,奴家的最愛。”
“陳師弟畢竟救了我師父的性命,你不能這樣說他。”
江玉河早已被胡媚拿捏,化身舔狗,聽到胡媚的解釋,猶如被催眠,當場信以為真,頓時就不生氣了。
胡媚主動撲進江玉河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江郎,你昨晚只顧著指揮戰鬥,展現神勇,冷落奴家了,奴家只好去找你師弟解悶,結果他就是根木頭,連江郎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呢。”
“江郎若信不過奴家,現在就可以把陳師弟叫過來質問,奴家跟隨江郎已有三年時光,何曾出軌過?沒想到奴家和江郎之間連這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奴家還不如死了算了呢,嗚嗚……”
江玉河作為胡媚的舔狗,看到女神哭泣頓時就慌了,連忙解釋道:“美人,我剛才只是開句玩笑,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你呀,總是這麼小氣。”
胡媚哭的梨花帶雨,一邊往江玉河身上抹眼淚,可把江玉河心疼壞了。
“美人,我錯了,只要你不生氣,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你就趴下來,奴家想騎馬。”
胡媚一臉幽怨道。
“哈哈,只要美人高興,怎樣都行。”
江玉河當即趴下來,撅著屁股。
“架,架,馬兒跑快點,等下奴家給你草吃!”
胡媚看到江玉河這麼配合,頓時破涕為笑,騎著江玉河在屋裡遛了兩圈,感覺差不多了,直接將他撲倒在地。
“現在懲罰你好好服侍奴家,讓奴家飄飄欲仙。”
胡媚很擅長拿捏,很快就把江玉河收拾的服服帖帖。
“都依你,我的美人兒。”
溫柔鄉就是英雄冢,何況江玉河是胡媚最忠誠的舔狗,哪裡還敢生女神的氣?
兩個小時後,江玉河精神疲憊,兩腿發軟的離開胡媚的閨房。
“這女妖精簡直吃人不吐骨,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遲早被她榨乾。”
江玉河一邊走,一邊思考:“必須讓家裡再多送來些修煉資源,六轉金丹也沒了,最後一顆送給了我師父,差一點就駕馭不了這妖精。”
胡媚側臥在床,抬起玉手托住下巴,對江玉河剛才的表現相當不滿意,這傢伙簡直就是一頭肥豬,越來越不中用了,每次都吊奴家胃口,弄得七上八下……
江玉河資質一般,能升到天元境,全靠家族資源支援,哪裡是妖女的對手?
身體早就被榨乾了,全靠每日吞服丹藥吊著,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江玉河還有些用處,胡媚早就讓他精盡人亡了。
與此同時,陳玄正在房間內修煉,忽然感覺被人窺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壓根就不想理會。
“嗖!”
窗戶開了一道不到一拃的縫隙,一個黑人出現在窗外,悄無聲息。
看到陳玄盤腿在床上入定,隨即身體一縮,輕巧地從窗戶翻進來,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輕功卓越。
黑衣人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躲在陳弦的視線盲區,心中一陣思忖。
“聽說你是宗門的新人第一,連我妹妹都對你讚口不絕,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嗤!”
黑衣人衝向陳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