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格外施恩。
因此,狩琪在王府裡,地位直線上升,人人對他畢恭畢敬,而他們與紫薇的恩怨情仇,就在好玩中產生了。
曹風和向陽同時想到了這些細節,心裡難免有一些不舒服,兩人對視了一眼,目光裡明顯的表示出對狩琪的不滿和妒意,曹風妒意翻湧,不滿的叫屈著:“郡主,憑什麼這樣對待我們?把琪公子當公子看待,而把我們當玩物看待。”
曹風的叫屈說出向陽的心聲,他也跟著不滿嘀咕著:“郡主,為何這樣待我們?”
袁野站在兩人中間,把兩人的神色變幻盡收眼底,他心裡一片瞭然,兩人採取拖字訣,想混過去。
袁野直截了當的指出拖字訣的弊端:“公子,混不過去,如果三人都不給郡主請安,被王妃知道了,我們都得受到處罰,與其三人受罰,不如一人戴過,這樣吧,我們就賭運氣,看誰的手氣好。誰就不去。”
袁野也不管他們怎麼想,做了三個鬮,一個鬮上寫著“請安”兩個鬮是空白。結果不言而喻了,誰抓到“請安”的鬮,誰就認命,他把三個鬮朝地上一扔。
自己帶頭抓了一個鬮,捏在手心裡不敢開啟,他轉過頭朝曹風使個眼色:“該你的”
曹風想想也是,混不過去,站在這裡賭氣,不如碰碰運氣,跟在袁野的後面也抓了一個鬮,兩人同時開啟鬮,面露喜色:天意啊!
向陽瞧著地上的鬮傻眼了。突然,他拔腿就跑,袁野早就防著他的這一手,跟在他的身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公子,天意不可違!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整人取樂(四)
“你們聯合起來對付我,我不服!”
“胡說!誰聯合起來對付你?抓鬮的規矩是我們三人一起定下的,這個規矩是最公平的。沒有人欺負你,是你運氣不好,抓到了‘請安’的鬮,把你的鬮拿出來,給大家看看。”袁野對向陽的態度很不滿,要驗證他的鬮,堵住他的口。
“公子你使詐,這樣做法對我不公平。應該三個人同時伸手抓鬮才是有效的,你們兩人撇開我擅自做主,自行抓鬮,違反了公平的原則,我不服,這一次抓鬮不算數,重來。”向陽與袁野爭辯著,手攏在闊袖裡,悄悄把寫著“請安”的鬮揉碎了,手一揚,碎片如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飄灑下來,以此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去。
“你無賴!即使你毀掉了證據,也沒有用了,我和曹風都能證明今天是你去‘請安’。”手掌攤開,袁野露出巴掌大的紙片,紙條上空空如也,一個字也沒有。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沒有出息。”曹風見狀,語氣不善,鄙視著向陽。
袁野攤開手掌,朝曹風晃了一下,曹風馬上會意,把他抓的鬮也遞給向陽看,上面也是一個字沒有,剩下的一個鬮必然寫著“請安”兩個字,這三個鬮是袁野當著三人的面做的,證據擺在人們面前,不容他抵賴。
曹風一句話嗆得向陽心裡窩了一肚子氣,他抓到這個鬮,就是覺得自己吃虧,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他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他們兩人就把鬮抓了,剩下的一個鬮留給了他,這那裡是在抓鬮,分明是兩人挖個坑,讓他往坑裡跳。
向陽看了寢宮一眼,寢宮戒備森嚴,從來就沒有進過深宅大院的向陽,何曾見過王府的森嚴,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產生了畏懼的情緒,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了,死活不願往前走一步了:“不是這樣的,我不去。”
袁野和曹風,兩人在向陽面前上演了一曲雙簧戲,不管兩人如何勸向陽去請安,向陽就是聽不進他們勸告,懼怕充塞了整個胸腔,把振興向家的念頭也嚇跑了,拔腿就跑。
“這個榆木疙瘩不開竅,敬酒不吃吃罰酒,上。”袁野見向陽死活不上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