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rdo;
&ldo;啊‐‐&rdo;喬舟被他一撞到底,縮著腳趾發抖:&ldo;不…不知道…好疼…&rdo;
江乘只那一下弄得狠了些,他是有點兒來氣了,但聽喬舟淒悽慘慘的喊疼,又有些不忍,後面緩緩抽插才越進越深。
喬舟閉著眼一直哭,醉了控制不住情緒,弄疼了就哭得大聲,舒服了也哼哼,江乘擼動他發育不良的那根東西,他就咬住下唇&ldo;嗯嗯嗯…&rdo;的呻吟。
這具身體無疑是殘缺畸形的,還瘦得毫無手感,但江乘卻沒覺得有多噁心,喬舟太青澀了,青澀得讓他有點兒負罪感,還有點兒說不出的心頭髮緊的感覺。
弄了兩回,都沒射在裡面,喬舟抱著他脖子求他不要再弄了,這副身體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高潮,也斷斷續續射了幾回,後穴火辣辣的脹疼,兩腿張著幾乎合不攏,無論精神還是肉體,他都受不了了。
江乘意外的好說話,放開他自去浴室沖洗,出來的時候看到喬舟抱著腿坐在床頭,腦袋埋在膝蓋中間。
縮得那麼小一團,赤裸裸的發著抖。
江乘一言不發,本該趕他去隔壁客房睡覺的,卻鬼使神差抱起他去沖洗,喬舟站不穩,他就摟著他,給他清理下體黏膩的潤滑劑和精液。
喬舟恥於抬頭,始終把臉撇在一邊,直到江乘關了淋浴頭,托住他屁股抱起來,才掙扎扭動說要下來,自己走。
江乘捏了把臀尖,斥道:&ldo;別動!我給你洗澡你還不樂意了?&rdo;
喬舟就不敢動了,被金主抱到客房往床上一扔,他後穴腫了,還流了點血,江乘圍著塊浴巾去樓下翻出一隻藥膏給他。
&ldo;自己抹,抹完睡覺。&rdo;
喬舟垂著頭,不動。
江乘瞧他那委屈巴巴的鵪鶉樣,氣笑了:&ldo;不戴套,加錢一萬,要不要?&rdo;
喬舟緩緩抬起眼,半分驚喜半分懵圈。
&ldo;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要?&rdo;
&ldo;……要。&rdo;
第7章花匠
五月的天氣正適宜春困酣睡,江乘平日公事多生活不規律,因此睡眠質量也不太高,睡不好就容易有起床氣。好不容易閒了這兩天,昨晚喝了點酒又在喬舟身上發洩了慾望,正是難得睡一個好覺,大清早卻被樓下的一聲巨響弄醒。
他擰著眉頭,頭髮凌亂,被子一掀抓起手機,怒氣沖沖的就下樓來尋罪魁禍首,一邊下樓一邊打電話,嗓子都還沒開,沙啞低沉:&ldo;方泉,我不是說過不要早上請阿姨來打掃衛…&rdo;
&ldo;哐‐‐&rdo;鐵皮水壺又一次砸在地上,罪魁禍站在小院門口,背著光,穿著寬大的白色睡袍,手足無措的看著他,遲鈍了一秒又迅速捂住眼睛小聲喚他:&ldo;江先生…&rdo;
江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鳥,閉眼捏了捏鼻樑,轉頭回樓上穿衣服,一步一步腳踏怒氣,頭頂烏雲。
他是在國外養成的裸睡習慣,回來一年多了平時都一個人睡的,大半年前有個家政阿姨曾經投訴過,方助理也曾旁敲側擊的勸老闆至少穿條內褲,未果。從此以後,阿姨都是下午才來打掃。
喬舟聽見腳步聲遠了,這才慌裡慌張的抱起水壺轉過身去,窩回小院裡捯飭一株杏色的爬牆薔薇,他剛是想去接水澆花的,這下不敢去了。
蹲在牆邊拿鏟子松著土,滿腦子都是江先生男人味十足的肉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