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把那麼好的東西就撂倒那兒,碰都不碰,”
“氣死老子了,老子要是想害你,你丫的,連洞都進不來,氣死老子了,你丫丫的,居然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切,真不知道你這死丫丫的滿身繚繞的血煞之氣從何而來,一點大無畏的冒險精神都沒有!氣死老子了。”
“咦,不對啊,不殺人盈野,何來如此多的血煞之氣?”老者終於停止了口沫橫飛,停止了一句一敲頭的左手爆慄,改為左手卡腰,右手捋須,面臉疑惑的圍著雲寒雪來回轉圈上下打量。
可惜後者現在是動彈不得,嘴都張不開,只能一邊挨爆慄,一邊猛翻白眼,還得沐浴著迎面飛來的唾沫星子。知道老者對自己沒有惡意,再加上這莫名出現的老者不是自己能對抗的,所以乾脆以逸待勞,等著老者恢復正常再說。
在老者“嗻嗻”有聲的轉了十幾圈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後,雲寒雪乾脆閉目養神起來,心想:這老爺子多少年沒見著活人了,至於這麼沒見識嗎;自己什麼都猜出來了還問,唉,不會一個人呆壞腦子了吧。
等老者轉夠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圈後,回到雲寒雪面前,發現這丫的居然閉目養神,頓時怒火中燒,啪的一個超級爆慄敲在了丫的頭上,接著又開始了長篇大論,不外乎是小丫頭不懂得尊重老人了,不識貨了等等,
說的正起興的時候,猛然一聲不屑的冷哼聲在耳邊響起,讓老者後邊如江水傾倒般的話語給生生的憋了回去。老者抬起眼皮看相雲寒雪,正好對上後者鄙視的眼神,老者神情一怔,再一看後者面臉的唾沫星子,再一想從把這丫頭給抓回來後三四個時辰一直是這一個姿勢未變,
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好像、大概、應該是給這丫頭施的定身術似乎是尚未解開,痰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左手衣袖輕輕一揮,一股柔和的輕風吹向雲寒雪。
輕風過後,雲寒雪自顧自的活動著有些發酸的四肢關節,然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水袋子開始洗漱起來,然後有揉了揉被老者敲疼的頭,又拿出梳子把被敲亂的頭髮利索的梳成兩個大麻花辮仍在身體兩側,最後有拿出一包肉乾盤腿坐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起來。整個過程看都不看老者一眼,用來宣示自己對老者先前行徑的不滿。
“咳咳”老者乾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慢慢踱步來到雲寒雪身邊,蹲在其身邊,用右手食指戳了戳雲寒雪的肩膀,語帶落寞的說
“丫頭啊,我老人家的這一絲神年留在這石室內已經將近三萬年了,你是第一個進來的人,你總得讓我老人家發洩發洩不是,再說了,這個山洞是我老人家專門佈置出來是為了收徒用的,只有五行滿靈根的人才能進來,你進來了就說明你我有師徒緣分,”
“可你到好,進來好幾天了,師傅我留下的東西你看都不看,師傅我老人家的這絲神念馬上就快消散了,你說師傅我老人家能不急嗎,乖徒兒,你就別跟師傅我老人家置氣了,啊。”
“收徒?神念?你是修仙者。”雲寒雪終於抬起頭來看向面臉委屈的老者,在老者點頭承認後,嘴裡喃喃說道“呵,還是躲不了啊。”老者聽後一怔道“什麼躲不了?還有既然躲不了,幹嘛還要躲。”
聞言云寒雪仰首輕聲一笑“是啊,躲不了就不要躲,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切順其自然吧。是我執著了,那麼多年了都沒弄明白‘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呵呵呵。”說完之後好似心頭又塊大石落地,有好似眉間的陰雲消散,整個人感覺輕鬆了不少。猛然的,雲寒雪感覺心田一震,阻礙了半年之久的先天巔峰的壁障正在如雪水消融般慢慢散去,趕緊寧心靜氣的閉目打坐,全力運轉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