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還有另外一個人在。
聽到這個聲音,那頭豬也停了下來,放開了我的手。
我渾身一軟,就在身子要滑落到地板上的那刻,我被扯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抓住他的手臂,努力的站直,然後在他的攙扶下,跌坐在沙發上。
我的淚無聲的繼續滑落。
我居然被那頭豬給侵犯了!
王勃扶我坐好後,站起身來,走到那頭豬的面前,看著他。
我這才發現,他好像比那個人還要高些。
“你,夠了吧?”他冷冷的開口。
“你又有什麼身份跟我說話?”那頭豬貌似還很有氣勢。
“你又有什麼身份?一個被驅逐的人,為何還要回來自取其辱?”
“她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那頭豬大喊。
“現在,她不是了。你沒有立場再站在這裡。正如我之前對你說過的,我建議你和她能平心相談,解開心結。但是你,恰似一個潑皮無賴,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做出這樣的可恥行徑,你可覺得羞恥?可覺得自己有失君子風度?”
“君子風度?像個老夫子一樣,你想教訓誰啊?你是君子嗎?你們根本就是一對姦夫淫婦,一對狗男女!告訴你,這女人就是我玩剩下的,沒想到你的樂趣是撿別人的破鞋啊!”
王勃居然沒有生氣,反而笑笑說:“破鞋才更合腳,更舒服,你沒聽說過嗎?”
他的這一笑,讓那頭豬反而一頭霧水了,他瞪著眼睛看著王勃,“你小子的興趣還真是特別!看來,你們還真是絕配啊……”
“謝你吉言。我們會白頭到老,過得很好。而你,也該活的堂堂正正的像個君子,不要讓人看笑話。關於心宇,你還能想到她,這是她的榮幸了。同樣,我也覺得你既然對心宇還如此念念不忘,也是我的榮幸。既然你不喜歡她這種無聊到極致的女人,而喜歡潑悍放蕩的女人,那麼,我們祝福你早日尋到你傾心的那種女人,明媒正娶,成為你的夫人,與你攜手到老,兒孫滿堂。因為,也只有那種女人和你,才會是絕配。”
“你……你小子拐著彎兒損我哪……”半晌,那頭豬終於消化完他的話,怒道。
“你心中是善,聽到的便是善。心中是惡,聽到的便是惡。”王勃淡淡的回應。
“少跟我裝斯文!”他用一根指頭,憤怒的指著王勃。
王勃冷冷一笑,說:“若是識相的人,就應該明白現在是別人給自己臺階。不識抬舉,豈非可悲?”
“你……”他詞窮,一拳揮過來,直指王勃的面門。
王勃一個閃身,輕鬆躲過這一擊,然後茶几上的一本厚厚的史書,狠狠的擊在那頭豬的肩頭上,使他身子失衡,差點跌倒在地上。王勃又順勢抓住了他的上衣,用力一提,把他拖到了門口。然後,又是一腳踹在了那頭豬的小腿肚上,讓他吃痛的半跪在地上。
他開啟門,把他拎出門口,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王勃生平最看不慣兩種人:欺凌弱小之人和姦邪無恥之徒,你倒是全部佔全了!記住,日後若繼續糾纏不休,休怪我失了風度,於你難堪!滾!”
“嘭”的一聲,他關上了門,並順手反鎖了起來。
我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走過來。
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似有著難掩的怒火。
他看著我,良久,才輕聲說:“這就是你找的夫君人選嗎?”
我木然的坐在那裡,沒有回應他。
“以後,還是要看清楚些比較好。此人,根本就是個敗類。”
我還是沒有回應他。
他坐到我的旁邊,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茶几,半晌,才用我從未聽過的聲音柔聲道:“很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