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對話,長笑想。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應該跳出來大喊:“反對,反對辯方律師以個人猜測來誘導罪人。”然後,法官宣佈反對有效,在接著,就是她厲聲盤問罪人的時間了。
可惜,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龍府不是法庭,辛酥不是律師而是法官,而她,充其量只能算個受害人,無法提出反對意見,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根本就沒插嘴說話的餘地,因為,隨著辛酥話音剛落,紅柳眼神一亮,怯怯地道。
“夫人這麼一說,紅柳忽然想起來了,昨夜確實還發生了一些事。”她邊說,邊用眼去看長笑,不巧長笑一個冷眉睇過去,她趕緊又低下頭。“睡的迷迷糊糊時,好象看到三夫人回來了,我剛想出聲,忽然覺得後頸一疼,便昏了過去,醒來就在、就在三夫人的床上了。”
呵呵,說的好。辛酥許一個讚許的眼神給紅柳,“這麼說,你昏迷前最後見到的人是三、三——”三了半天,還是不請願把夫人兩個字說出了,最後只得道。“見到的人是卿卿妹子了?既然錯不在你,起來回話吧。”
“等等。”長笑終於逮到機會開口。“事情還沒清楚,還是跪著比較好吧!”
“怎麼不清楚?”辛酥問。
“一面之詞不可信。”長笑兩隻手反撐著紅木桌邊緣淡淡回答。
辛酥氣結。“紅柳這丫頭,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為人我還是很信得過的,況且,她做事也不是沒分寸的人,除了被人陷害,她決不會做這種事情。”
“是嗎?”長笑不置可否,揹著手,她站在門口,一條一條的數落,“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那麼我進門第二天,她為何著紅裳,別告訴我,她懂新婦進門後三天,家中女眷都不可著紅衣的規矩!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那為何見面不知行禮,每日盡端些殘羹過來,進門前不知道敲門,出門時不懂得拜別,打來的水裡漂浮著落葉跟蟲子!”
不說不知道,一算長笑這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她受了這麼多委屈,於是,她的小宇宙華麗的爆發了。“也許你說的對,紅柳她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沒分寸的是那背後指使的人!”
辛酥臉色蒼白,倒退一步,“誰……誰會指使她?”
“這還用問?大家心知肚明。”長笑彎起唇角,不客氣地說。“反正不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辛酥氣的結結巴巴。
“字面上的意思,辛大才女要是聽不懂,回去好好翻翻書。”長笑斜睨過去,一臉看白痴的眼神,“書中自會教人賢良淑德、胸懷坦蕩、以禮待人、如荷溫婉。”
“你、你,你……”辛酥氣壞了,柔柔的女聲忽然變的尖細無比。“你這是說我不夠賢惠,不懂禮節嗎?你算什麼?憑什麼這麼說我,你這個野丫頭懂什麼叫賢良淑德?”
長笑一反剛才的咄咄逼人,她垂下頭,把玩的自己垂到胸前的頭髮,淡淡道,“又沒說你,大夫人何必對號入座?”
對號入座這個詞絕對是現代的生造詞,只是,顧名思義到很容易讓人明白意思。
辛酥氣的眼淚都要掉出來,她咬著唇,委屈的雙眼發紅。“我不跟你說,到夫君那裡論理吧,我不信你還能歪曲事實,況且,你這些天早出晚歸,外面早傳出很多流言蜚語,我本想找你好好談談,才讓紅柳在這兒侯著,沒想到發生這樣子的事,你居然為了對付我,而陷害紅柳於不義。”抽抽噎噎地說剛說完,就聽到懶洋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怎麼都在這兒?”
十八
龍卓然揹著光從門口走進來後,形勢忽然逆轉,辛酥攸地撲到他的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才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講完。
長笑一聲不吭冷眼看著這對夫妻在她面前表演恩愛齊眉,或是有外人在,龍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