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清道:“小主生產那日,菀貴嬪在永巷中曾受陸昭儀秦芳儀唾面罰跪之辱。”我一驚,不可思議道:“陸昭儀竟如此之愚蠢,那秦芳儀也是膽大妄為之人,菀貴嬪便是一時失意,也是正經的主子,一宮主位,豈是她們想辱就能辱的?”菊清也道:“如今菀貴嬪重獲聖寵,也不知陸昭儀秦芳儀要如何膽戰心驚呢。”
我聞言突兀的起了個主意,以皇后的根深蒂固,以我蚍蜉之力如何撼得動她這棵大樹?然而甄嬛卻是可以的。想到就做,我喚來周源道:“菀貴嬪懷孕時所用的舒痕膠含有麝香,我懷疑是皇后動的手腳。”
周源看了我一眼,並不問我如何得知,只道:“奴才這就去查。”我道:“不急於一時,最重要的是證據確鑿,慢一點也沒有關係。”頓了頓又道:“我難產時也未見菀貴嬪來探望,顯見是忘了我這麼個人的。然而我卻一直記著她這個姐姐。你準備些重禮,吩咐小順子親送去棠梨宮,賀她復寵之喜。”周源領命。
作者有話要說:
①網上摘抄的
②因劇情需要,我給曼陀羅調整了產地。實際上曼陀羅我國各省都有生長的。
啊,竟然沒有寫到予漓更改玉碟。
第三十三章 “哦?你說菀貴嬪一直將皇上推拒於門外?不曾侍寢?”我示意奶麼麼將寶哥兒抱走,斜靠床頭,頗有些興趣的聽著。菊清道:“可不是,前兩日菀貴嬪連門都不讓皇上進,第三日才開了一道門縫。第五日留了皇上飲了一杯茶,第八日彈曲一首,都沒有留皇上宿夜。”
“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皇上未必不知菀貴嬪的用意。不過菀貴嬪有大半年未侍寢了,好容易她肯為皇上用心,皇上自然願意奉陪菀貴嬪一次,權當是情趣了。”我說著,忽頓了一頓,甄嬛得寵,皇后一直未曾阻擾,為的就是分慕容妃的盛寵。而如今慕容妃非詔不得再見,若是甄嬛寵冠後宮,皇后天天見著她與純元相似的臉……
奈何不了她,噁心她一把我也是十分願意的。“也罷,我和菀貴嬪畢竟都是從甄府抬進宮的,有一分香火情。既然她想吊著皇上的胃口,我就助她一把。你去尋馬貴人,她為我兩次忤逆皇后,我十分承情。皇上看在寶哥兒的面上,也未曾怪罪與她,只是她畢竟忤逆了皇后,以下犯上乃是大不敬之罪,讓她上一份請罪摺子,自呈罪過,願禁閉三月,以自罰。讓她放心,以她的品性舞藝,皇上也很難忘她。自請罪業,愈發凸顯她的真與誠。”
菊清遲疑道:“菀貴嬪復出,正是馬小主要固寵的時候,只怕她不願。”我嗤笑一聲:“就算她拿出十二分的手段來固寵,她能爭得過菀貴嬪?不見皇上三天兩頭的就往棠梨宮跑一趟,連招宮妃侍寢都少了。
集聖寵於一身即是集六宮之怨於一身,菀貴嬪有皇上護著,她自己本身家世也不差。而我和馬貴人不過都是皇上想起來時可以消遣的地方,既無家世又無皇上庇護,還巴著聖寵不放,豈不是自尋死路?
馬貴人與我相交一場,我也不能平白讓她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她侍寢半年有餘,聖眷頗豐,然而卻一直不見孕事,待她自請禁閉後,你尋方太醫為她調理一番。”
菊清驚呼一聲,忙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道:“娘娘三思,只因娘娘身有寵眷又有皇子傍身,馬貴人才一心依附於您。若她一朝產下皇子,豈不易與娘娘離心?”我微微嘆息一聲:“女子為母則強,我豈不知皇子對於母妃的重要?只是我和她都是無根的浮萍,同病相憐。若她一直無孕,才是容易和我離心呢!
再有,你以為皇子是那麼好生養的?看看恬嬪,看看菀貴嬪,再看看我,哪個容易?便是她生下皇子,位份不夠,也是我來撫養。即使皇上格外開恩,讓她親養,我對她的恩義也依然存在。”後宮只我一個有皇子,目標太大。且想要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