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雖然不了了之了,卻也證明,的確有人在中間作祟。”
葉少秋驀地回頭一望雲狂,卻見她正端著酒杯慢慢低頭飲酒,黑瞳裡偶爾閃過一抹精芒,好像一切都沒有太過意外似的,頓時直欲打她的小屁股。
“小壞包,幹嘛不告訴我!”葉少秋氣憤地捏捏她嫩嫩的臉,到底還是沒有太用力,他心裡自然知道,雲狂可能猜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也是怕他擔心。
雲狂水靈靈的眼睛一眨,笑嘻嘻伸出小手摸摸他腦袋,很是正經地安撫他道:“人家的記性向來不太好,一不小心忘了嘛,少秋哥哥乖,不要生氣哦,一會兒我們去西亭宮,不就都明白了麼?”
葉少秋哭笑不得,被她逗樂了,摟住她香一口寵溺地笑道:“好,一切都聽狂兒的。”
柳劍和柳清兩個男人思維到底有些正統,急忙清嗓子的清嗓子,瞪眼睛的瞪眼睛,柳清板著臉,肅穆說道:“嚴肅點!嚴肅點!好歹也是公主皇子,應該莊重些,怎麼這麼不注意形象!狂兒,你都成了公主了,也不規矩些,三從四德溫柔賢惠知道不?”
眾人一愣,鬨堂大笑,只笑得七倒八歪,亂成一團。
老爺子,你指望雲狂三從四德溫柔賢惠?還不如指望一頭老虎會吃素!
晚飯過後,眾人都有些懈怠的醉意,各自回房歇息,連夜離天也沒有跟著,人家小兩口去拜見公婆,他們便不去尷尬了。
雲狂和葉少秋兩人趁著月色,牽手踏空而去,好似一對天人,兩個神仙公子,漫步月華之中,掠過重重屋瓦,令時而抬頭看見二人的少女們滿目驚豔,呆立半晌,久不回神。
白衣公子,墨髮飛揚,腰插孔雀簫,單手握銀扇。
葉少秋看得神魂皆醉,肆意笑道:“我真懷疑我是不是染了斷袖之癖,狂兒女裝雖是驚豔,但我到底喜歡你的男裝打扮,英氣十足,不知道的,根本瞧不出你是女孩兒。”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這倒讓我想起了當年的花木蘭,巾幗紅顏,替父從軍,十數年征戰,無人識得她是女子。”雲狂輕笑說道,看了看自己:“我也喜歡穿男裝,清爽些,女裝太累贅,少秋哥哥喜歡,那我以後沒有重大典禮,還是不穿那些勞什子的東西了。”
“史上竟有這樣的人?我怎麼沒聽說過……”葉少秋一怔,隨即恍然地微微一笑:“我忘了,是狂兒那個世界的人吧?”
“是呀,少秋哥哥,知道這個秘密的,這世界上,可只有你一個呢!”雲狂目光清澈,笑著說道:“也只有你,是不足幾日就看穿了我來歷的人,身在這個世界之中,縱然身邊有著許許多多的人,偶爾,還是會孤獨,這是靈魂上的孤寂,無法超脫。不過,有少秋哥哥在我身邊,我便不自覺地開心了許多,你知道的,看透的,是全部的我,不止這一世的狂兒,還有上一世的柳雲狂。”
葉少秋牽著她的手,桃花眼裡溫潤中透出點點星芒,神采飛揚,揚聲大笑:“是呀,正是那種靈魂上的吸引,讓我無法抗拒,那個時候我便決定,從此心歸佳人處,誓天不相負!”
月下白影成雙,笑語肆意輕揚。
二人身形一閃,已入皇宮,直奔西亭宮。
未到前方,兩人的臉色就先凝重了起來,詭異的氣息籠罩大地,西亭宮中,竟然沒有一個宮女太監,連侍衛也不見了影子,柳西月好歹是個前朝皇后,又是當今皇上柳賢王的姐姐,怎會樸素到這種地步?
相互使了個眼色,兩人便竄入宮牆內,殿內也是一片安靜,只有寢宮的燭火通明,分明是剛剛換上的蠟燭,顯然方才還有人來過。
葉少秋試探地問道:“娘,孩兒回來看你來了,請問你在裡面麼?”
寂靜無聲,甚至靜得更加詭異了,蒼茫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