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舉著兩把菜刀,將村長的隊伍殺了一個對穿。
可他發現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他即便自己一刀砍中這些人的脖子,他們依舊不會倒下,只有完全切掉他們的頭顱,這才能真正的殺死他們。
同時,他還發現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
這些村民既沒有什麼武力,也沒有什麼戰術,但卻沒有一個逃的。
雙方的武力值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按理說,他砍倒兩個人,這些烏合之眾就該一鬨而散。
可他們莫名其妙的前仆後繼,好像完全不懼生死,和之前不講義氣的形象截然不同。
這便給方言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因為憑藉一把菜刀想要砍掉一個人的腦袋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他最後還是殺死了所有人,但也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現在他就是一個血人。
他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拿出一支香菸點燃,然後坐在了村長身旁的臺階上。
他砍下了每一個人的腦袋,唯獨當村長衝過來的時候,他只是一刀砍在了對方的腿上。
“說說吧,村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知村長卻說道:“你……是不是瘋了?怎麼能殺人呢?告訴你,東黎的警察沒有一個是吃素的,你是絕對逃不掉的。”
村長的一身正氣直接把方言給說懵了。
這本來是個正當防衛的局面,可因為自己切掉了所有人的腦袋,情況確實變得有些說不清了。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因為方言不可能有機會去和警察掰扯這件事。
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把菜刀,用刀身拍了拍村長的頭頂,苦笑道:“你帶著一群人,拿著刀,來我家想要殺我,現在不是忘了吧?”
村長驚恐的縮了縮脖子,然後又看了看四周那血腥的場面,賠著小心說道:“沒忘,沒忘,等警察來了我就這麼說。”
方言一聽,目瞪口呆:“你什麼意思?我不是讓你說謊話,事實就是這樣。”
“對,對,你說的都對。”
方言被氣的已經不知該說什麼了,憋了半天才說道:“那請問,村長大人,你為什麼要殺我?”
村長一愣:“啊,我為什麼要殺你?”
“我特麼在問你。”
村長就要哭出來了,渾身顫抖的說道:“我……不知道呀,我是村長,為什麼要殺你?還……帶著這麼多的人?”
方言被氣笑了,說道:“那你怎麼解釋深更半夜你們這些人出現在我家的院子裡的情況?”
村長抬起頭,再次望向四周,這裡的環境告訴他,人家說的沒錯,他現在確實是在別人的院子裡。
可他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只記得上一刻自己還在自家的院子裡,怎麼下一刻就到了這裡?
“誤會,這一定是個誤會,我沒理由殺你,你……也沒理由殺我吧?”
方言張著大嘴,卻不知該說什麼,因為他已經看出,村長好像真的不記得之前的事了。
於是,他手起刀落,一刀砍在了村長的脖子上。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們還聊個什麼勁兒?
菜刀砍破了村長的大動脈,又是一陣鮮血四濺。
但因為用的是菜刀,不可能一刀就要了村長的命,所以此刻的對方正捂著血流如注的傷口,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方言看上去並不打算補刀,他想做個試驗,看看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死。
就在這時,自村長的七竅中飄出一股綠色的煙霧,但它實在太過細微,坐在一旁抽菸的方言竟一點沒有察覺。
這股綠色煙霧就像是活的一般,在脫離了村長的身體之後,它們迅速的融合在了一處,然後徑直朝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