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塵。”
讓對方在這門口站了這麼久,不管這買賣談不談得成,總要先管上一頓飯。自己當然不能作陪,不過在飯桌上讓富管家跟他們談個價錢便是了。
若離自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可那為首的玄黑色勁裝的裝飾卻上前一步,仍是用一種洪亮的聲音‘吼’道:“二小姐不必客氣!我們趕來之前,規矩就已經定下了!”
他從袖中像拔刀一般‘刷’地抽出一張寫滿字的紙:“請二小姐過目!”
踏歌見若離點頭,上前雙手接過那張紙。轉而恭敬地遞給若離。
若離見對方似乎不喜客套,也不再做作。當面甩開紙張一看,卻有些微楞。
那紙上清清楚楚寫著這支隊伍的規矩,以及他們的各種‘功能’。唯獨並沒有提到他們的月錢,只在末尾提到一句“半年後商定月給。”
這月給,不難理解,就是指月俸銀子。但這半年……難道還有半年的試用期?
若離有些難以置信,十二分客氣地問道:“壯士如何稱呼?”
“在下長風!!!”
第一三二 彪悍之師
一隊彪悍的護衛,就這樣分文不取地在黎府住下了。
他們一共八人,個個生得人高馬大。富管家將他們請到前院裡一個**的院子安置下來。見那為首的長風並沒有任何異議,這才哆嗦著前來跟若離彙報。
由於天色將晚,若離也不能繼續在外院逗留。所以只能吩咐富管家備好菜飯,不要怠慢了他們。
富管家走後,若離卻越想越不對。
這餡餅掉的也太突然了,若離當然還是有些警惕的。
“踏歌,你猜猜請這樣八人,要花多少銀子?”若離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將月銀談好,才能放心愉快的合作。
“一人十兩,首領長風二十兩。”踏歌肯定地給出了她心中的最高價格。
這樣一月就是百兩,幾乎等於後院幾個主子的月銀了。對於踏歌來說實在是不少。可是當若離腦中浮現起長風那張冷峻的臉,不知為何,卻覺得他可不是二十兩銀子就能打發的人!
若離想象著這一隊人馬的樣子。長風就不用說了,長得就像一個高手。他身後剩下的七個,從自己出現到離開,除了一句“見過二小姐”之外,再沒人多說過半個字。那些人一臉的嚴峻之氣,簡直就像是來攻打黎府一樣。恐怕也不是十兩的人。
這樣的人無論是出去做點什麼,恐怕都不止十兩銀子這個數了。要是膽子橫一些,組個團去打家劫舍——“嘖嘖!”若離砸吧著嘴,恐怕一個月就能佔山為王,金銀滿寨了。
別說只給他們十兩?若離覺得只要在這種人面前提到銀子,都簡直是在侮辱他們啊。退一步說就算他們不介意,估計也沒人敢提起‘十兩’這個價格。
若離有些頭疼,想起自己在人販子哪裡見到的那些弱雞,在看看這個有站鬥力的隊伍。雖然只是匆匆一面,若離簡直不能容忍自己將他們放走!
“十兩就十兩。不夠我就自掏腰包每人再添上十兩。要是再不夠,”若離的小臉失望地垮了下來,“那就只能讓他們另謀高就了。”
踏歌看出自家小姐的苦惱,安慰道:“小姐就別為這個發愁了。說不定他們也是一群繡花枕頭呢?”
畢竟黎府的家底都是明擺著的。整個府中一直沒有護衛,也是因為根本就用不著。黎老爺一沒生意,二沒仇人,還混了個侯爺的名聲,一般小賊也不敢來偷侯府。
所以除了防患後宅有人暗中使壞害人,這護衛就是起一個震懾之用。
若離像個老太爺一樣在屋子裡揹著手踱步。踏歌說的不無道理,興許這些人就是長得兇悍唬人一點,其實並無什麼本事。所以他們才願意來黎府當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