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賣不出去,開張時把薛大少推出去擺幾個pose,以這裡那麼開放的民風不怕沒生意。
想到這,細寶看薛宗泯就像看那亮閃閃的錢袋,薛宗泯被細寶熱切的眼光看得渾身惡寒,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收拾了細寶一頓,才心情舒暢。
手頭資金充裕,加上細寶保證賣胭脂能發家致富,要薛家兄弟相信他。薛家兄弟倒不是相信賣胭脂能發家致富,但薛家兄弟認為不論細寶這錢串子賣什麼都能致富。所以選鋪子的時候,三人意見統一,一定要選合意的。
這時代商業並不發達,仕農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地位最低,國家雖然一再提倡唯才是用,但並沒辦法消除根深蒂固的、幾千年來對商人的歧視,所以但凡有點能力的人家都不會選擇從商。
所以選商鋪並不困難,只是裝修的時候出現了矛盾,根源還是細寶那超前的審美意識,細寶說因為是賣胭脂,所以要在門前搞一個大大的招牌,請人畫一幅性感的嘴唇,取名叫紅唇烈焰。
薛大少問什麼是性感的嘴唇?細寶正沉浸在自己的描述之中,沒聽出薛大少聲音裡的陰沉。
聽大少爺這麼一問,細寶興致勃勃地解答說:“性*感的嘴唇就是讓人一看就想去撫*慰的那種嘴唇。我們畫的紅唇一定要讓男人一看,所有的柔□□望都徹底地迷失在這紅唇中。”
說著細寶還想起前世在酒店的夜總會看過的鋼管表演,那舞者時不時地嘟起嘴唇向觀眾飛吻,細寶還沒開竅,又忙著跑前跑後掙小費,所以感覺不到那紅嘟嘟的嘴唇有什麼特別,但聽那場內的尖叫聲,想來是很吸引人的。
薛大少看著細寶眯著眼睛,又色迷又猥瑣的樣子,湊細寶跟前問道:“你也迷失在這紅唇中?”
“是男人就頂不住。”細寶還沒發現危險,挑挑眉毛,用大家都是男人,都懂得的語氣說道。
薛大少一個大腳朝著細寶揣過去,細寶差點被揣了個大馬趴,趕緊跳到一邊,揉著自己被揣痛的地方說道:“你又發什麼神經?”
薛大少陰森森地問:“紅唇烈焰?嗯?讓人一看就想去撫*慰?嗯?是男人就頂不住?”薛大少暴喝一聲:“膽兒肥了啊,給我記好了,敢給我搞七搞八,仔細你的皮。”
細寶辯解道:“我這不是向你解釋什麼是性感的嘴唇嘛?”
薛大少冷哼,細寶嘟嚷著:“搞得自己有多貞潔似的,我才不信屆時你會柳下惠一個。不過也有這一種可能,大哥,你是不是不行啊?”細寶問得很是猥瑣,還用眼睛描薛宗泯的下三路。
這下算是徹底把薛大少惹毛了,事關臉面,無論細寶怎麼求饒薛大少都不肯放過他,撓得細寶喘不過氣來。
薛宗洛一旁看著他們的吵嚷,思量著看來自家這個三弟有花間浪子的潛質啊,毛都沒長齊就開始想像什麼紅唇烈焰了,自己得仔仔細細看著他才行,不要一錯眼他就迷失在這紅唇之中了。
細寶沒想到到自己大嘴巴的一個提議,讓薛家兄弟警鐘常鳴,從此被那兩兄弟盯得死死的。
細寶的創意毫無疑問被全盤否定,薛家兄弟挑起這次商鋪設計的大梁。
薛家兄弟本是世家子弟,審美能力高細寶這兩世草根不止一二個檔次,這一次出行又走了很多地方,被細寶帶著去見識過不少紙醉金迷的樓堂管所,已經很能勝任這次設計了。
商鋪取名叫胭脂閣,設計裝修出來後,連細寶這沒幾個藝術細胞的人都感覺漂亮,沿街的那一面,細寶提議整面牆都搞成落地窗,使整個店面又明亮又富麗堂皇。
打點好晉安城的一切後,已經過去個把月了,家鄉的丹華花也到了採摘的季節,把夏墨留在晉安,三人打道回薛家村。
回到家鄉發現,不單丹華花盛開,連玫瑰花都開的正豔,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