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知道嗎?”
突然被問到這個,寧莜忽然又想回去喝水了,這妥妥是在挖她黑歷史好不好?
看到小姑娘睜大眼睛,克萊因覺得有趣又可愛。
“看起來是一個不是很好開口的原因,你們兩個早在白塔之外就認識吧?”艾麗卡教官若是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就真的妄活這麼大歲數了。
寧莜同克萊因四目相對,直覺男人眼裡帶著笑,雖然不是嘲諷的意思,但也有著看她如何解釋的意味。
畢竟兩人第一次見面,她都做過什麼,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是誰在心虛,答案簡直顯而易見。
“咱們一定要進行這個話題嗎?”寧莜聲音小小地問完,艾麗卡教官直接被可愛到了,“好吧好吧,親愛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問了好吧。”
梵妮醫生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克萊因上將,您現在狀態這麼好,不是沒有原因的。”
任憑哪個哨兵找到這樣一個有本事又漂亮又有能力又非常可愛的嚮導,狀態還能不好?
寧莜實在受不了那個氣氛,轉身扇了扇發燙的臉頰:“我再去喝杯水!”
見她這般,艾麗卡教官提出要求:“麻煩幫我帶一杯茶可以嗎?”
梵妮醫生立刻跟上:“我也要!”
等到寧莜端著沖泡好的紅茶回來時,克萊因的檢測已經正式開始。
男人此時閉著眼睛,額前全部是汗水,看起來並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寧莜見狀不免有些擔憂:“他這樣沒關係嗎?”
“放心,這是檢測中最重要的一環,需要將哨兵帶入最讓他感到恐懼的環境當中,如果在這樣的環境中,依舊可以保持清醒沒有失控的狀態,才可以判定出準確的危險值評估資料。”
艾麗卡教官說完輕輕拍了拍寧莜的肩膀,以示安慰。
寧莜沒想到是這樣,那豈不是說,哨兵每次進行危險值資料評估都要經歷一次這種事情嗎?
“一定要這樣,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光是她見證的,瞭解的,這個世界對哨兵,好像就不存在友好的事情。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種危險值資料評估的過程,本身就是對哨兵的一種傷害呢?
她不信,沒有人想到這一點,只是沒有人在意,製作這項規則以及儀器的人,想要的也不過是結果而已。
至於承受過程的哨兵,沒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