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學習經義思想,便都能夠不自覺的從三個不同的角度和方式去深究……大善!大善啊!”
明白了三種不同形態思想之水的作用,蘇林的心中便是一陣驚喜。
“蘇兄!蘇兄……你是怎麼了?”
袁暮見蘇林一直在發呆,便推了他一下。蘇林這才徹底地清醒過來,將意識從智海當中收回,笑著對袁暮道:“袁兄,無他,只是方才在領略蔡先生話中的變通之道罷了。不得不說,蔡先生真乃良師啊!若是能日日都聽蔡先生講道,思想修為定然可以一日千里啊!”
之前蘇林還對蔡先生的盛名抱有懷疑的態度,但是如今親自聽了蔡先生的一堂課,便心服口服,變得像之前的袁暮那樣,巴不得天天都能夠聽到蔡先生講課。
“蘇兄怕是說笑了吧!蔡先生的課只能一月聽上一兩次,若是天天聽,智海怕是都要爆掉了!”
因為蘇林準確的提出了這連舉人方徽都想不到的第三個問題,周圍的秀才和舉人們,都紛紛看了過來,對蘇林可以說是刮目相看。這也就使得袁暮也跟著沾光,急忙又朝著蘇林身邊挨著站了站,挺直了腰桿,笑呵呵地對著身邊的幾名秀才和舉人道:“諸位同窗有禮了!有禮了!我是建安府吉陽縣案首袁暮,和蘇兄可是頂好的朋友兄弟。我們可以經常一起坐而論道的!嗯嗯嗯……”
“不就是提出了一個問題而已!興許是他運氣好,更或許壓根就是在某本古籍上看過相關的思想……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名小小的童生而已。”
秀才劉世民卻還是不服氣蘇林,特意跑到秀才呂通的身邊,嘀咕著說道,“呂兄,秀才班可都是以呂兄你馬首是瞻的,現在這一個剛來的童生就如此囂張,其他同窗恐怕會對呂兄你有看法了啊?”
“劉兄,我呂通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小小童生計較。哼!少年人自然會恃才自傲,等他真正到秀才班來學習的時候,便會發現,童生終歸只是童生,再厲害的童生,也不敵一個普通的秀才!”
呂通雖然表面裝作豁達的樣子,但是毒辣的眼光卻重重地瞥向蘇林,輕蔑地笑了一聲道:“思想之道,又怎麼可能是區區寫兩首詩詞,提幾個問題就能夠精深的?我傳承先祖的雜家思想,要相容幷蓄百家思想奧義中的精華,劉兄豈能拿這蘇林同我比較?”
呂通是高傲的,身為建安府呂家的嫡子,雜家的傳承,他的舞臺是將來的九國疆域和蠻荒大陸,目前的建安府只不過是他駐足的很小的一站罷了。
“對的!對的!不說其他的,呂兄,單單是每月司農監分配下來的任務,就遠遠不是蘇林這種童生能夠完成的。”
說到這個,劉世民的雙眼就是一亮,壞笑道,“要不……呂兄等本月的司農監任務下發之後,給那蘇林也分配一個普通秀才的任務讓他獨立去完成?讓他也嚐嚐力所不能及的苦頭,也好收斂一下他囂張的氣焰。”
“嗯!這個辦法甚好,讓他吃吃苦頭也好!免得他驕傲自滿,盛氣凌人,不將他人放在眼中。”呂通也點了點頭,作為秀才班公選出來的堂首,擁有分配各種任務的職權,其實也就相當於班長。
教室內,蔡先生的典故和道理說完了,秀才舉人們都議論紛紛,一邊等著《聖文》月刊送達過來,一邊在相互交流方才領悟的“變通之道”。更有幾名秀才舉人想要交好蘇林,特意擠了過來,拱手道:
“蘇兄不愧是案首之資,天才的典範啊!連蔡先生所說典故的第三層含義都能點出問題來,實在令小生佩服佩服啊!”
“不知道蘇兄今晚可否有空,要不到我錢家的醉月樓去飲酒賦詩,討論經義?我做東!”
“要不……蘇兄恐怕還是少年郎一個吧?聽說花滿樓新來的幾個花魁,能歌善舞,甚至有一個叫做蘇如是的還能夠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