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了,他換一個不好嗎?
上京城,想要攀附他的人何其多,為何就偏偏是她?
“揪著你不放?哼!從你挑中了本王借種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有這個覺悟——本王不是你可以隨便招惹的人。遊戲既然開始了,能說結束的人便只有本王。”楚穆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都透著寒氣。
阮棠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發顫,一股無力感攀上心頭。
這種感覺讓她很煩躁,也讓她很抗拒。
一開始招惹他,她承認確實是高估了自己。
她總以為她是從比這個朝代更為先進的時代來的,肯定是不會栽在一個古人的手上,可她忘了,這個朝代,權力才是全部,權力才是至上的。
一個擁有至高權力的人,捏死一隻螻蟻何其輕易?
而他,便是那人;她呢?便是那微不足道的螻蟻。
“招惹了殿下,是我的錯,可我亦在殿下身邊供您……用那麼久了,欠的也該還清了,況且,我還為殿下擋了一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殿下憐惜,放過我吧。”
“擋了一劍?”楚穆冷嗤,“小軟糖還真是會顛倒是非,若不是本王救你,你覺得那一劍,能傷到本王分毫?”
“這一劍你不是替本王擋的,而是你該受的。”楚穆的聲音冷肅,竟無一絲情感。
阮棠胸口一陣氣悶,竟沒想到他竟是這般想的。
不過很快她便釋然了。
她怎麼還妄想和一個奸佞講道理?在他這裡,就沒有道理可言。
“那殿下要如何才肯放過我?”
“呵!”頭頂處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自然是等本王膩了。”
說話間,他的手便開始在沿著她的腰肢在遊弋。
半個月不見,她竟然越發豐腴了,腰間上都有些些許軟肉,不似之前那般幹扁,摸起來的手感更加好了。
他繼續上移,落在胸前的鼓漲之處,渾圓飽滿,竟也大了幾分。
看來這些時日,不在他身邊,她倒是真的過得恣意瀟灑。
可她是恣意了,他這些時日卻是夜夜不得安眠。
他的手可是握劍殺敵的,不是紓解慾望的。
他的動作讓阮棠掙扎得更加厲害,她的手一首跟著他的手,去拉扯,可男女力量懸殊,她的拉扯,在他這裡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那你何時膩?”阮棠咬牙切齒問道。
“這本王可說不準,要不你替本王想想辦法?”楚穆勾唇笑,而後俯身,張嘴擷住她那嬌嫩欲滴的耳垂。
疼痛帶著酥麻的感覺讓阮棠本能地縮起脖子,想要躲避他的親近。
現在的她,本能地抗拒他的親近。
可男人不但不放,反而越來越放肆。
她的身子首接被他翻轉過來,面向著他。
他的目光膠著她,黑眸裡是赤裸裸的慾望和趣味,像一頭餓狼將獵物按在利爪下,下一秒便拆卸入腹。
自從被他軟禁在王府之後,他這樣的眼神是她常見的。
他從來就不遮掩對她肉體上的慾望。
吃幹抹淨,再吐出骨頭,便是楚穆對她最常用的做法。
勾在她腰肢上的手用力,將她帶進他的懷裡,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下一秒,便發狠地朝她吻了下來。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男人的吻比預期中還要兇猛,將阮棠雙唇碾得發疼。
她緊緊地咬住牙關,倔強地想要逼退他。
男人唇舌在她的牙關掃過,無法深入。
他稍稍離開了一下她的唇,近在咫尺的那雙黑眸就這樣睨著她,眸子裡除了那無盡的慾望,還閃著冷冽的寒芒。
威壓氣勢瞬間如山石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