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杯。 時光像在這一刻靜默,空蕩蕩無人的大堂中,只有杯盞偶爾交碰的細碎聲。數壇酒流水般地分送到我們體內,四周的酒意一陣濃似一陣。我身體終究沒有大好,雖再三隱忍,被酒氣一衝,還是低低咳了起來。 一隻溫柔的手臂攬過我,輕輕拍打著我的背部:“不能喝,怎不早說?” 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