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上外,另三個標示,名字對不上,位置也有偏差。”唐風解釋道。
“我看咱們還是先按米沙的草圖走吧!”梁媛忽然說道。
“哦!你說說為什麼按米沙草圖走?”唐風反問梁媛。
“這不明擺的事嘛!米沙既然找到了瀚海宓城,他的路線當然更可靠,古地圖畢竟過了這麼多年,滄海桑田,許多地名都變了,許多城鎮,水源都消失了,我們要是完全按照古地圖找,恐怕會走錯哦!”梁媛說道。
“你說得有一定道理,但是也不全對!米沙的草圖只畫出了科考隊進入沙漠的路線,並沒有詳細標出瀚海宓城的位置,只是在最後一個標出的地名‘月兒泉’西北方,大概畫了一個標示,並且特別註明——‘那扇無與倫比的大門,我估計的位置’,米沙後面的事都記不清了,他在草圖上估計的位置,恐怕也不可靠!所以我們還要以古地圖為主,米沙的草圖作為參考。”唐風說了一大通。
韓江點點頭,“唐風說的對,你們看,米沙的草圖上,最後標示的一個地方是月兒泉,聽名字這裡應該有一眼泉水,這裡有水源,我想這裡很可能就是科考隊最後一個營地所在地。”
“不!不對,老馬曾經說過,科考隊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們攜帶的兩箱水被人放了,才引起了科考隊的恐慌,如果營地就有水源,科考隊也就不會恐慌了。”唐風道。
韓江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茬忘了,那也就是說科考隊是在離開月兒泉後出事的,而且是在離開月兒泉挺遠的地方出事的,因為老馬還說過他們分頭出去找水源,都沒找到。”
唐風想了想,又開口道,“還有一種可能,月兒泉可能壓根就沒水源。”
“沒有水源?”韓江疑道。
“所以科考隊在攜帶的飲用水被人放了後,才會驚慌失措!”唐風推測道。
韓江對比了一下古地圖上標示的瀚海宓城位置,又看看米沙的草圖,“據我看,月兒泉離瀚海宓城還遠著呢,假設月兒泉或者月兒泉附近是科考隊最後的營地,這就奇怪了,米沙當年如何能在科考隊出事後,在沙漠裡走這麼遠?”
“從古地圖上看,瀚海宓城附近區域似乎不是沙漠隔壁了,也許那裡有我們仍然未知的一片綠洲。”唐風暢想起來。
“死亡綠洲?”韓江忽然想起了史蒂芬提到的死亡綠洲。
“看來馬昌國當年也曾來到了瀚海宓城。”唐風盯著古地圖上“瀚海宓城”周邊的區域,那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是綠洲?還是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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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思慮良久,用筆敲擊著古地圖上“瀚海宓城”周邊的區域,說道:“看來只有真正走到那裡,才能知道那究竟是什麼地方。”
“可是我們怎麼去呢?就按米沙的這條路線?”梁媛問。
“對!就按米沙給我們繪製的這條路線,我們也只能按照米沙的路線進入沙漠。”唐風肯定地說道。
“可是除了九里堡,那三個地名都與古地圖上的名字對不上啊?”梁媛又問。
“那我們就來看看這三個名字,米沙線路上出現的四個地名,應該是科考時米沙聽到的地名,‘九里堡’這個地名,西夏古地圖和米沙線路上都有,說明‘九里堡’至少在西夏時就已經存在了,並一直沿用下來,而另三個在古地圖上找不到的地名,據我推測,很可能是西夏之後才出現的。剛才已經說了‘月兒泉’就算不是科考隊最後的營地,也是科考隊經歷的最後一個有名可查的地方,要知道沙漠裡很多地方從來沒有人去過,也沒有人定居,自然也就不會有名字傳下來,‘月兒泉’是米沙線路中最遠的一個地名,這說明那裡至少是經常有人來往的地方,甚至是曾經有人定居的地方,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條件就是月兒泉究竟有沒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