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明白了兄弟對米佧的想法,又見證了邢克壘的勢在必得後,他寬邵宇寒的心:“他們應該沒什麼,不過我可能沒和你說過邢克壘去年曾救過佧佧。”
“去年?”邵宇寒以為是上次的跳樓事件,等聽譚子越說完綁架救人的經過,他苦笑:“看來我是輸在起跑線上了。我原以她對感情的事似懂非懂的,不便操之過急……”
譚子越皺眉:“她不懂你可以讓她懂,白白浪費了三年,莫非是你當時還對沈……”
“和她無關。”邵宇寒否認,隨後端起酒杯,仰頭飲盡滿杯。
“行,我也不問了。”譚子越拍拍他的肩膀,鼓勵:“我只能說即便他們是戀人關係,我岳父那關也不好過。還有,佧佧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自己看著辦吧。”
原本好好的聚會,因身處邢克壘的地界兒,忽然變得食之無味。尤其在他以主人姿態敬過酒後,氣氛幾近凝固。然後很快地,四個人陸續放下筷子。
結賬時邢克壘再度出現,以眼神示意服務生收起選單,“佧佧在醫院上班,承蒙院長關照,我一直沒機會表示,今兒既然到了我這,怎麼能讓您埋單?”他神情嚴肅,語氣平穩,幾近真誠。
邵宇寒的表情無懈可擊:“既然是我醫院的醫生,關照是理所當然,表示就不必了。”屈食指輕敲了下桌面,示意埋單。
服務生看向邢克壘詢問老闆的意見。
邢克壘哂笑,點頭。
邢克壘親自送客。邢府門口,他的右臂看似隨意地環在米佧肩膀上,形成擁抱的姿勢:“姐,等會我送佧佧回去。姐夫開車慢點,院長慢走。”廖廖數語,送客兼留人。
米佧有意拒絕,卻聽邢克壘俯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你敢上他車我不保證會不會動手!”
米佧瞪他,小聲抗議:“我上我姐夫的車還不行啊?”
邢克壘慢條斯理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隨後笑著向米魚保證:“放心吧姐,十二點前保證把人送回去。”
與邢克壘對視須臾,似是在提醒他:不要讓我知道你欺負我妹妹。隨即看向米佧:“十二點,我在家等你。”
等邵宇寒和譚子越的車相繼離去,邢克壘臉上的笑意盡褪,手臂順著米佧的胳膊劃到手腕,他拽著她的手向不遠處停著的越野車而去。
他步子大,又走得急,米佧有點跟不上,她小跑著說:“你輕點啊,弄疼我了。”
邢克壘看也不看她,徑自向前走,同時拔高音量甩出兩個字:“忍著!”
米佧被他的大嗓門嚇得一機靈,眼圈開始泛紅。
邢克壘吼完就後悔了,又拉不下臉哄,只是稍微放慢了步子,手勁也鬆了些。行至車子跟前,他開啟車門,轉身將米佧抱起來塞進後座,沒等她反應過來,他也跟著擠上來。
“砰”地一聲,車門被邢克壘大力關上時,米佧被他扯進懷裡。左臂環住她的腰身讓她緊貼在懷裡,右手食指則輕輕描摹她的唇形。看著他線條硬朗的臉一點點靠近,米佧不知所措,直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呼吸相聞,邢克壘略停了下,似是在徵詢她的意見,然後以一種毅然的態度,深吻住她。
當邢克壘的唇覆上她的,慶功宴那晚的記憶如慢鏡頭回放一樣湧入米佧腦海……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幫孃親修碼邊機,當然,俺只屬於力工一族。
那個小東西,簡直就是鐵塊,沉死人不償命,我胳膊現在都還在抖,孃親居然還BS俺的臂力,在人家氣喘吁吁之際擲出兩個字:“熊樣!”
要不是看您是孃親大人,俺也學邢少不保證您的人身安全,只好熊樣著吧╭(╯^╰)╮
☆、城池營壘20
慶功宴那晚於米佧,確實終身難忘。起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