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瑾停下腳步,冷聲說道,“我若想救她,也不會用易容之術替換她和小沐。與她,我從不曾虧欠。”
南門瑭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他沉默著,也無暇再思考玉姬的事,現在他真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本以為抓住三王妃,可以要挾到南門瑾,沒成想,自己鑽進了別人下的套子裡。看來自己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敗得毫無餘地。
因為掌握了充足的證據,案子進行得很快,在他們被判刑之前,南門瑄竟然要召見他們。皇宮裡,依然是那麼金碧輝煌,但南門瑭等人再不是那樣光鮮,手腳帶著鐐銬,在一群士兵的監視下,嘩嘩啦啦的走進皇帝的正大光明殿。
大殿內兩旁分立著眾大臣,小沐作為此時的涉及者也被請到殿內。
“南門瑭亂臣賊子,謀權篡位,以謀反之罪,定於明日午時斬立決。其妻兒子嗣流放邊疆永不得回京城。”皇帝身旁的太監大聲唸到。
南門瑾沉默著,他知道自己在審問時念及兄弟之情,沒有徹查那件龍袍的事。如果再讓南門瑄知道南門瑭與龍袍有關,就不僅僅是痛痛快快的死罪了。
小沐此時也不同往日的機靈,沉默不語,絲毫沒有提及龍袍的事情(大駝:那是沒想起來吧?)。
“當朝狀元雷簫犯謀反之罪,明日午時斬立決。”
雷簫沒有南門瑭那樣坦然,聽到自己被宣佈死期,嚇得四肢發抖。他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最後的生機。
當看到曾小沐時,雷簫驚喜地跪著走過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聲祈求著小沐:“小沐,小沐,救救我吧!我是被逼無奈啊!”
曾小沐被他扯著衣服,一時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旁邊的南門瑾早就看不下去了,他自一開始就對這個狀元看不順眼,此時他又對小沐拉拉扯扯,南門瑾怎能不氣,他青著臉,一腳將雷簫踹出去。
被踢的很遠的雷簫不死心,雖然摔得很痛,但性命要緊,他不顧一切的又要往小沐的方向爬去。
高坐在上的皇帝看不下去了,他不耐煩地說道:“拖下去,拖下去。”
早準備好的侍衛一人架一個胳膊,把仍在嘶喊的雷簫帶出大殿。
見雷簫走了,曾小沐才鬆了一口氣。
因為漢克斯是外國人,所以南門瑄命令到,將他驅逐處境,永遠不能來到嵐朝。
這個案子大致就這樣結束了。
差不多一個月以後,嵐朝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雲遊和尚
嵐朝上到皇帝,下到百姓,個個都鬆了一口氣。內憂除了,外患也跟著沒有了。天慶族的頭領阿布烈見南門瑭被砍了腦袋,自己的依靠沒有了,便不再像原來那樣囂張,他雖然很想往嵐朝身上咬一口,但是畢竟嵐朝地大物博,實力雄厚,不是他一個族可以消滅的。阿布烈帶著他的族人灰溜溜的遠離了嵐朝邊境,或許以後等他實力強大了,再來和嵐朝搏一搏吧!
霍寶一直是易容成南門瑾的樣子,為的是不動搖軍心。雖然三王爺南門瑾在兩個地方同時出現很讓人懷疑,但是最多也只是在街頭巷尾被談論談論,南門瑾的軍隊都還是很敬重他的,不過大部分士兵和將領不知道為什麼霍寶會突然被皇帝親自提拔為和南門瑾職位差不多的將軍,不過侯副將心知肚明,要不是皇帝也給他升了職,他可能要憋一肚子的氣呢!
霍寶回來的第一件事是就是往三王府跑,見見他昔日的上司。南門瑾很高興見到他,與他把酒言歡,聊的暢快。曾小沐見到徒弟,也高興得忘形,拉著他問長問短,上上下下得大量,弄得霍寶很不好意思。
三王府的李管家看到南門瑾帶著曾小沐回來的那天,是又驚又喜,差點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他們身上揩。李管家怕南門瑾怪罪她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