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懂得他們的心理,因此並不多說。
青玉也就端酒,敬了陳先生,也敬了任舒嘯。三人俱都喝了,點到即止,便叫了飯,青玉在一旁以茶相陪。
一頓飯吃的熱鬧,說說笑笑,不見絲毫離愁別緒。
直到任舒嘯走了都兩天了,青玉才恍然驚覺,她竟然早就習慣了任舒嘯的無所不在。他在的時候,如同涓涓細流,即使不過是談笑兩句,也覺得毫不寂寞,可他這一走,原本離的不遠的家也變的這麼漫長。
青玉不是個感情細膩的人,但感情之於人,毫無理智可講。尤其習慣是個很難以琢磨的東西。擁有時不覺得,失去了才覺得悵惘。
好在青玉還有事可做,每天和孩子們在一起讀書寫字,聊以打發寂寞。
任舒嘯說好了一個月之內就回來,可這一走,已經快兩個月了。青玉想,大概他有事絆住了,大概他孃的病挺危險的,大概,他已經準備回來了,大概,他正在找尋青璧,大概,他在替她購置她想要的那些小玩意兒,大概……
不知道京城到底什麼樣,不知道任舒嘯生活的環境是個什麼樣,青玉對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一點想像的餘地都沒有。
石氏竟然專程進了一次城,對青玉道:“青玉,哪天跟陳先生告個假,回趟家吧。”
青玉不解,問:“娘,是什麼事?”
追問了許久,石氏才道:“親事。”()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06、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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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抱歉
關於青玉的親事,沈四海和石氏的想法是大不相同的。沈四海是個男人,總覺得青玉還小呢,再拖一兩年好好打聽打聽再說。但他很少出門在外,偶有和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多半是以聽為主,真正用到他打聽的時候太少了。
他本就不擅言談,況且自家有閨女,上趕著問人家子、侄人品如何,太下自己和自己閨女的面子了。就是旁敲側擊,也太容易昭顯他的心思。
因此不避嫌就是好的了,打從過了年,口中說著,其實一點行動都沒有。
按照他想的他說的,就是一個意思:不著急。
石氏卻是著急的。
一來朱實寬有事沒事總拿朱燕的事炫耀,如今闔村都知道朱燕許了個好姑爺。那小夥子也來過,人不高,但是看著挺誠實,長的不是特別好看,但勝在為人很有眼色,也很會說話,很會來事,和朱實寬不像翁婿,倒是有點像父子。
甚至比強子還像朱實寬,這爺倆才像是不折不扣的爺倆,因為那說話的口氣實在是太像了。
三天兩頭來,石氏也有碰見的時候,這位準侄子女婿就彬彬有禮的跟石氏打招呼,偶爾還能寒暄兩句,看著很是穩重成熟。
他家境不錯,穿衣打扮也很像一回事,又因為和朱燕訂了親,腳上的鞋都是朱燕做的,看起來小夥子又利落又精神。
人頭挺不錯,而且心地也好,不像朱實寬那樣淺薄、刻薄。
石氏不無泛醉的跟沈四海私下裡說:“這朱燕倒是個命好的,找了個好人家,這姑爺人頭是真不錯。”
難得見她有這樣實心實意夸人的時候,沈四海怔了下,隨即道:“要說好,也不錯,但要說多好,也就那樣吧。”
“嗬。”石氏倒有些奇怪起來:“我嫁給你這麼多年,就從沒聽你說過誰一句不好,怎麼燕兒這姑爺你看著不遂心?”
沈四海沒什麼興致背後說人,只道:“又不是替我閨女挑的,我有什麼遂心不遂心的。”
那倒是,好也罷,壞也罷,都是別人家的女婿。
石氏嘆口氣,道:“要說燕家丫頭,也是個懂事的,比她爹孃強多了,平時看著還知禮,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