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省心多了。”
沈四河滿口應承。
青玉又道:“只是有一樣,這畢竟只是個短工。”
沈四河怔了怔。短工的意思,就是幹完這碴,便再也不用了唄?青玉看穿他的猶豫,為難的道:“這暖棚不大,等到上了正軌,實在用不了多少人,所以……到時候不免還要八叔帶頭辭工。當然,不會讓八叔白乾,等這了這陣,我想讓八叔跟我一塊進暖棚跟著李叔學藝。”歡這部作品,歡迎
100、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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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否決
沈家門口掛了兩盞燈籠,隨著冬風吹擺,一搖一晃,看著挺喜慶。任舒嘯站在門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竟是微微一笑。
石氏一出門,見是他,忙走出來道:“任公子,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進來?”
任舒嘯忙行禮:“伯母,您別這麼客氣,可別叫我什麼公子了,我娘都叫我阿嘯的,您也這麼叫我小名吧。伯父在家吧?”
石氏一笑,把他往裡邊讓,道:“大概是走岔路了,他知道你今天要來,去村口等你了。”
任舒嘯有些不過意了:“是我沒仔細看,我這就去找伯父。”
石氏攔他:“別管他了,他接不到人自會回來,倒是你這大老遠的跑一趟,一定是累了,快進屋喝口水。”
任舒嘯見石氏這麼熱情,一時有些暗喜。都說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中意,只要他能入了沈家兩口的眼,以後和青玉的事肯定就容易的多。
因此越發恭敬,又不失小輩的頑皮機靈,跟著石氏進了屋。四下一打量,不見青玉,不免有些失望:“伯母,青玉不在家啊?”
就是青玉不想見他,才藉故躲到暖棚裡了。石氏自己也有話要同任舒嘯說,便道:“她正忙著,午飯時必然回來。”
任舒嘯才坐下,就又站了起來:“那我去給她搭把手,幫個忙。”
石氏道:“不急,你這才進來,怎麼也得歇一歇。”她知道攔不住,但有些話是一定要問,一定要說的。
任舒嘯這會也看出來了石氏有話要說,便坐直了,等著問。
石氏打量多時,也不禁點頭讚歎。只是這任舒嘯越好,越不見得與青玉成。只能說造化弄人,青玉沒這福份罷了。
石氏也坐下來,問起家長裡短,不外是任舒嘯家裡還有幾口人,都住在哪,爹孃都是做什麼營生的,兄弟幾妹有幾個,他排行第幾?
任舒嘯猶豫了下,還是老實的答道:“我和我娘在這鎮上住了幾年,後來和我爹一起去了京城。爹在京城裡有個一官半職……”他含混的一帶而過,石氏也沒細問,因為問了也不清楚。她是鄉下婦人,連縣老爺都沒見過,在她的意念裡,那縣老爺就已經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大官了,更何況任舒嘯的爹還是京城裡的官,不知道比縣老爺大了多少。
任舒嘯見石氏並不追究,也才有了些底氣,道:“我娘只生了我一個,但是家中兄弟姐妹倒是很多……”
石氏還是沒細問。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問了。一來不知道任舒嘯的親孃到底是外室還是姨娘,但顯然這任家嫡庶兄弟很多。
這門親事,別說根本做不成,就是能有七八分的希望,她也不想做了。家裡兄弟多固然是好,平時有事能互相幫扶,總比哥一個人單勢孤的好,但是兄弟多了,麻煩也多,為了爭家產,兄弟之間打破頭的也不在少數。青玉那麼個單純的性子,怎麼可能在那樣複雜的家庭環境中生存下來?
再說這個任舒嘯,雖說年紀輕輕,一表人材,看著很有成就,可是說來說去,他是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聽這話的意思還是從家裡偷著跑出來的,要不怎麼可能大過年的都不在家過?他跟家裡都鬧的這麼僵,將來能護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