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過後,楊縣令一拍驚堂木,再次升堂!
楊縣令看了一眼堂下站著的四爺,就一臉的不滿,自己正處在敏感期,被後面的貴人盯著呢!他卻盡給自己惹禍,語氣就頗為不善的喝問:
“被告李沐風,李秋兒告你謀殺她爺爺與哥哥,你可認罪?!”
李秋兒聽到李沐風這三個字,詫異的抬頭看了四爺一眼,人不怎麼樣,名字倒是起得不錯。
四爺不緊不慢的道:“回稟大人,草民未曾犯錯,何來認罪一說?!”
楊縣令被他噎了一下,想不到這小子竟敢下他面子,氣急敗壞的道:“無風不起浪,你若是無辜,別人小姑娘會平白無故的汙衊於你!”
“不是李老太爺告的狀?!”四爺帶著疑問,詫異的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邊不遠的小姑娘。
李秋兒可不管他的疑問,向前一步道:“有沒有犯事,可不是四爺你一個人說了算,那得證據說了才算!”
說完轉首面對那個早已心灰意冷的壯漢頭目,擲地有聲道:“敢問這位大叔,你還記得你來我家時說過的話吧!”
壯漢早已見識過她的厲害,現在沒弄清楚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之前,輕易不會多說一個字。
李秋兒也不期待他的回應,自問自答道:“那時,你們剛進門就揚言我們李家宅子的一草一木皆是你們四爺所有,你可還記得!”
壯漢依然不答,堅信沉默是金,以不變應萬變!
眾人被她的連番問答弄得莫名其妙,心裡猜想莫不是傷了腦袋,壞了神經,不正常了!
李秋兒卻豁然轉身,面向四爺,小手指向壯漢,擲地有聲道:“他們就是四爺你犯罪的證據!”
李秋兒也不給他回話的機會,說完又面向堂外的群眾道:
“眾所周知,這幫人就是平時為四爺做事的爪牙,他們若沒有四爺的命令,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我家,把我打成重傷,更是害得我奶奶只剩下一口氣!若不是鄉親們來得快,恐怕我們祖孫早已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正在投胎的路上了!!”
“而這一切顯然都是四爺指使他們做得!”
壯漢頭目悚然而驚,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面不改色的四爺身上,卻見他眼神往外一瞥,就無動於衷的靜立無語。
壯漢也連忙回頭往外一看,幾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霎那間淚水就模糊了他的雙眼!
李秋兒正想繼續發力,卻被壯漢頭目的金石之聲打斷:“小姑娘,害得你們祖孫如此悽慘的正是我們的主意,沒有任何人指使,我們也自覺罪孽深重,不敢再連累他人,便以死謝罪吧!”
話音剛落,就已口吐鮮血,咬舌自盡了!
等李秋兒回過神來,剩下的漢子也早已一個個的倒地而亡!!
李秋兒倒吸口涼氣,好一群忠烈的奴才!好一招死無對證!!!
等衙役把那些屍體抬出去後,眾人才回過神來!李秋兒穩了穩心神,繼續道:“大人,雖然證人已死,但是主謀卻是四爺無疑!請大人公斷!”
靜立一旁的四爺已經被逼得棄卒保帥,這會也不敢小看這個黃毛丫頭!嗆聲道:“你所說的證人已經以死明志,力證這一切都是他們所為,雖然我也同情你的遭遇,但你卻不能胡亂攀咬,冤枉好人!”
李秋兒卻緊逼一步:“敢問,他們可都是你的手下”
四爺也第一次正色面對著她:“他們是我的屬下不假,可他們不是我的僕人,更不是我的親人,他們就算是犯了誅九族的大罪,又與我何干?!”
李秋兒沒想到這硬骨頭那麼難啃:“好一句‘與我何干’,可人在做,天在看,午夜夢迴時,你就不怕那些冤魂來索你的命嗎?!”
四爺一直雲淡風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