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還望您不要見怪。”薛晨略帶歉意的笑了笑。
荊大有笑著擺了擺手:“我謝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怪你。不過說真的,我能看得出來,我這丫頭對你還是有些意思的。你要是不嫌她年齡比你稍大些,要不就……”
薛晨聞言頓時一驚,急忙道:“東家使不得。我早說過,我已有妻子……”
“生在亂世,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薛晨,我知道你有一個妻子,但我這丫頭心裡也只有你一個人,要是你不接受,恐怕她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荊大有根本不和薛晨客套,直接就把話說了出來。
大概是早就知道瞞不住自己的身份,所以薛晨在荊大有如此說時也沒有出言反對。像以前一樣,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自己的身份一旦公開,那麼自己的麻煩便會很多,不過對於荊大有,薛晨卻是十分放心。
“東家,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咱們還是看看眼下的事吧。”薛晨話鋒一轉,剛才還有些輕鬆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你也看出來了吧。今天你的強勢只是治標不治本,那太子心胸極其狹窄,回去定然會找人幫忙。我想不到,在整個九赤國,除了天人寺還有誰能穩勝於你。所以我猜想,太子一定是去天人寺找救兵了。他不但要把你剷除,還要將我們鏢局一併剷除。”荊大有一眼就看透了事情的發展形勢,所以之前在別人歡慶的時候,他才會愁眉不展。
薛晨應了一聲:“不錯,那太子定然是會找天人寺的高手來對付我,所以我不能在這裡多留了。可是我若一走,你們立刻就會被太子加上罪名,直接處死。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還不如和我一起,離開素雲城。”
“我也想過離開,但是我們這些人又能去哪兒?現在整個九赤國的各大城池入口守衛森嚴,從今天和太子鬧得這一場之後,他只要一下令,我們根本出不去啊。而我們若是強行衝擊,他必會以反抗的罪名發動軍隊來鎮壓。到時候,死的人更多。”荊大有嘆了口氣,滿是無奈的說道。
薛晨聞言也是嘆了口氣,但隨即接著說道:“若是我們能說動天人寺,不與我們為難,事情不就有轉機了嗎?”
“轉機?薛晨,你難道不知道天人寺的洪林大師與太子的關係?”荊大有有些意外的看著薛晨。
薛晨搖了搖頭,只聽的荊大有說道:“那洪林大師是天人寺的主持,自從當上主持之後,便去王宮拜訪老國王與太子。可就是自從洪林大師拜訪了老國王之後,老國王的身體就開始出現問題了。現在九赤國的很多人都在懷疑是洪林大師對國王下毒,勾結太子,意圖控制整個九赤國。”
“什麼!”
薛晨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如果洪林大師當上主持,那麼之前相助自己的洪福長老恐怕已經出事了。
想到這裡,薛晨頓時一陣焦急。洪福長老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如果他出事,薛晨必定心下難安。想來想去,還是先去一趟天人寺,探探究竟,再作打算。
“東家,我現在便去天人寺一趟,打探一下訊息。不過我倒是建議你,先把部分東西轉移走,以免到時候出事沒了退路。”薛晨看了一眼荊大有,便直接轉身朝著天人寺的方向急速跑去。
看著薛晨離去的背影,荊大有不禁感慨萬千:此子然後必定非池中之物,只可惜,雨航這丫頭與他有緣無分啊……
天人寺。
咚!
咚!
咚!
厚重而又沉悶的鐘聲在天人寺的角落裡不斷髮出,一個小和尚正在不厭其煩的推動一根巨大的木頭,撞擊在大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