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秦文廣的惡名卻是聽得不少。強搶民女是家常便飯,就連有夫之婦,只要他看得上眼,也都不放過。這些年,秦文廣糟蹋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這叫荊雨航如何不氣?
荊雨航小嘴一撅,便是轉過頭去,對秦文廣選擇了直接無視。本以為秦文廣會暴跳如雷,誰知竟然大笑不止,還拍手稱讚:“辣!冰!我喜歡這種女人!我就喜歡這種女人!”
“你……”
荊雨航聞言氣的直跺腳,一雙小拳頭緊緊攥著,手中利劍似乎就要抽出來動手一般。
“怎麼著,要動手?不錯,不錯!果然夠味!胡明山,今晚,我要在王宮內看見她!聽見沒有?”秦文廣拍了拍手,轉身對著胡明山說道。
胡明山哈哈一笑,道:“太子之命,小的一定辦到。”
“來人!將荊大有的女兒送入王宮,交由太子處理。”
“是!”
胡明山大喝一聲,流雲鏢局外頓時出現一大批藍衣人馬,衣服上都刻著天雷二字,看樣子,應該是天雷鏢局的人。
“等等!”荊大有聞言大怒,頓時暴喝一聲。
“怎麼?你敢阻止太子辦事?太子之命乃是王命,莫非你要抗命不成?”胡明山上前一步,昂首挺胸,滿臉橫肉的說道。
荊大有氣的滿臉通紅,咬牙說道:“我這女兒,已經有了人家。”
“沒事兒,沒事兒。荊大有,你告訴我,你把你女兒許配給誰了?我可以給他錢,給他榮華富貴,給他想要的一切。”秦文廣攔下胡明山,毫不在乎的說道。
荊大有雙手緊握,咬牙道:“我這女兒的夫君,不是愛財之人,亦非貪權之徒。還望太子收回成命。”
“哦?不是愛財也不貪權?如此廉潔之人,本太子倒是要認識認識。胡明山,待會兒和我一同去見識見識那人,若是他識時務,就斬斷雙腳饒他一命。否則,就殺了吧。”秦文廣轉身對著胡明山使了個眼色,胡明山當即回道:“謹遵太子之命。”
“好了,現在告訴我,誰是你女兒的夫君啊?”秦文廣眉毛一揚,露出了一絲笑意。
荊大有聞言頓時一陣慌亂,真沒想到秦文廣竟然如此卑鄙,可先前說的謊話自己也圓不了,這裡的人除了自己,根本沒有人是胡明山的對手。面對著如此局面,荊大有眼下也只有閉口不語。
“荊大有,太子問你話呢!你啞巴了?”眼見荊大有閉口不語,胡明山一聲暴喝,旋即環視四周,卻不見一人出來解圍。
“莫不是,你女兒根本未曾嫁人吧?荊大有,你這可是欺君之罪啊!是要殺頭的!”胡明山的嘴角微微上揚,滿臉奸笑。
所有人都是低頭不語,若是繼續照此刻的形勢發展下去,荊雨航必遭凌辱!
“雨航,別生我氣了,好嗎?”
突然,一個健壯的身影走到了荊雨航的面前,溫柔的說道。
看到這個健壯的身影和那寬廣的臂膀,荊雨航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一頭就扎進了那人的懷中。
“胡明山,這人是誰?”見此一幕,秦文廣眼神立刻變得猶如毒蛇一般狠辣,衝著胡明山冷聲而言。
胡明山微微錯愕,旋即衝著那人就走了過來,額頭上青筋暴突,怒喝道:“小子,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可不想殺一個沒名沒姓的人。”
那人輕輕的拍了拍著荊雨航的肩膀,抬頭笑道:“尹雷,流雲鏢局的鏢師,雨航的夫君。”
薛晨的話明顯是直接得罪了秦文廣,然而秦文廣畢竟是太子,身份擺在那裡不可能直接自己動手,但是說幾句話卻是必要的。
“你的女人,本太子很感興趣。本太子今晚誠心邀請她去王宮做客,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