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源這個名字,西聖宗的高層怎會不知。
道一學宮餘副院長的親傳弟子,前段時間曾與長孫豐燁在宋家有過一戰,同境界切磋,不分上下。
這句話迴盪於大殿之上,驚得所有人臉色一變。
殿上的護衛被一名長老示意了一眼,退到了一旁。這件事情發生了轉變,不能簡單處理了。
不少人看向了韓山,很難想象韓山怎麼與陳青源搭上關係了,而且關係看起來還十分不錯。
“老韓,具體說說什麼情況,有我在,不用怕。”
陳青源自報家門,剛才呵斥他的長老緊閉著嘴巴,不敢多言半句。
“陳兄”韓山與陳青源對視著,聲音哽咽,不知該如何說起。
韓山真沒想到陳青源可以這麼快趕來,彷彿身處無盡的黑暗,一縷陽光落到了眼前。這種感覺,讓韓山瞬間破防,沒了剛剛的硬氣,眼眶閃爍著淚霧,喉嚨發酸。
關於道一學宮,韓山毫不知情。不過看眾人的表情,貌似陳青源的來頭不小。
現在不是問東問西的時候,韓山平復了一下心情,用簡短的話語講述著前些日子發生的一切。
當韓山說到了韓河辱罵母親和師父的橋段時,緊咬著牙關,怒意難掩。
沒多久,陳青源便弄懂了前因後果,心中很是氣憤。
自家兄弟,當然只有自己欺負,其他人休想。
況且,陳青源欺負韓山的時候,也就是弄點兒靈石資源這些,稍微調侃幾句。韓山心如明鏡,也樂得被陳青源坑,這是兄弟間的相處方式。
“你叫韓河,是吧!”
陳青源掃視了眾人一眼,將目光停留在了韓河的身上,往前邁了幾步:“你這麼喜歡打架,我來陪你打。”
見韓河沒有回應,陳青源繼續說道:“怕了?沒關係,我讓你一隻手。”
韓河聽說過陳青源的事蹟,這可是當世妖孽,真正的猛人,哪敢應戰。
“你要還怕的話,那我讓你雙手雙腳。”
當著西聖宗高層的面,陳青源不給絲毫的面子,發出狂妄之語。
“似你這樣的廢物,也好意思欺負我家兄弟。但凡我兄弟從小有你這樣的修行資源,一巴掌就能拍死你。”
陳青源一連說了很多話,懟的二公子韓河面色鐵青,一句話也蹦不出來。
“陳青源,這裡是西聖宗。”
聖主韓應陽爆發出了一縷威壓,制止了陳青源的放肆。
“我知道。”
面對韓應陽的壓迫,陳青源沒有後退半步,反倒抬頭與之對視,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雖然是少年英傑,但也不能在西聖宗的大殿上口出狂言,如此無禮。”
韓應陽必須要維護西聖宗的顏面。
“無禮?”陳青源笑了:“聖主莫不是耳朵不好使,沒有聽到我兄弟剛才說的話?要是無禮,應該是西聖宗的二公子吧!辱人母親,欺人恩師,這是西聖宗的禮數嗎?”
站在一邊看戲的長孫豐燁,饒有趣味,他就喜歡陳青源這個性情,敢做敢幹。
陳青源一旦懟起人來了,絕不含糊。
這番話首接讓韓應陽無言以對,暫時沉默,想著該怎麼回答。
誰知陳青源不依不饒,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韓山的母親是聖主的原配道侶吧!你的小兒子辱罵你的原配,你還要護著他,嘖嘖嘖貴宗的禮數,真是別具一格啊!”
要不是陳青源的背景問題,韓應陽早就出手鎮壓了。
要死了啊!
眾長老聽得心驚肉跳,這種話他們連想都不敢想,更別提說出來了。
陳青源算是狠狠打了韓應陽和西聖宗的臉面,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