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沒當過什麼官,好不容易撈了個屁閣主噹噹想過過官癮,居然連就職演說都給攪黃了,不是一般的‘背’。老匹夫,你們等著,總有一天……唉!寒月這婆娘也真是冰冷啊!都是老子的人了對老子居然不理不睬形同路人,有些傷感。太傷情了,怎麼就這般不理解咱的色心呢,嘿嘿……”
這廝發完牢騷後當看見袋袋中增多了的下品靈石,心裡一熱,覺得還是有那麼一絲絲溫暖在滋潤著自已:
“嗯!這翹皮婆娘對自已這傻老公還算大方,靈石沒管得如此之緊。唉!咱這一大老爺們,雖說毛還未長齊,以前可也是一實力達元嬰中期之大高手,時下落難了也感覺忒丟臉啊!還要活在一婆娘的yin威之下。男兒雄風何存,俺給天下萬千大老爺們丟臉了。不過,哼!老子絕不會做柳河東的,至少也得是西楚霸王外加劉邦這潑皮無賴式人物融合體才行的。yin盡天下不敢說,但至少得多摘幾朵花花吧!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紅花綠葉盡我逍遙也!”
正在小葉自怨自憐之時卻傳來了李秋風這寶貨龜孫子一般的恭敬聲音道:
“閣主!弟子費了好大勁,特別託人給您老弄來的,與您講的什麼‘燒刀子’酒一般烈性的本地最烈50年陳釀——翠花燒!您老先品品,絕對能‘燒’到天上。而且那方面很是威猛,如果注入點內家勁氣,就更不得了……”
“噢!拿來看看。”
葉瑜接過一黑不啦嘰的粗糙酒甕子,輕輕拔開泥與糯米混合搞的封壇泥,頓時,一股火燒樣烈性酒味兒充斥著整個廳堂。燎得人心癢癢的不能自已。
“不錯!聞烈知味,好酒。燒刀子啊!何時才能喝到正宗的燒刀子?”
小葉猛地狂灌了一大口後略感覺憂傷,人頓時感覺火燒火燎的像是著了火,臉紅脖子粗特唄爽!一股尖刺樣酒勁直衝鼻息狂飆而出。
“弄了幾壇?”
“這……閣主,這酒很貴的,就這一罈還花了半顆靈石,弟子買不起啊!”李秋風咂巴了一下眼睛故作姿態,心疼地輕聲說道。
“你小了打什麼鬼主意以為本閣主不知道是不?拿去,給老子抱10壇回來。”
葉瑜順手扔過去5顆下品靈石,斜瞄了李秋風一眼玩味似的調侃道:“賺了多少?”
“蒼天可鑑,弟子真沒賺多少,就一顆靈石,嘿嘿!師叔祖大人有大量,弟子可憐啊,為了突破到築基期也是……”
“好了,再囉嗦這靈石可得收回了,你叫綵衣端盆熱水進來。”
葉瑜戲說道。
“別!師叔祖,弟子立馬就去。”
不一會兒!
一頭柔順青絲,兩隻可比大白菜還要水靈的眼睛嵌在臉上的溫靈少女,這次玄天宗抓鬮的倒黴蛋,虞綵衣美媚端著一銅盆極不情願地嫋嫋走進了小葉跟前。
其人就那樣呆呆地略帶點冷傲味兒站在葉瑜跟前不作聲,猶如一端著銅盆的肉雕維納斯,只是多了一隻手罷了。
從骨子裡來說她是看不起葉師叔祖的,自已作為一‘地級’靈根的修仙者卻要來伺候這一走了狗屎運的低階武修呆子,任誰也心不服啊!能被選中作為修仙之人哪一個不是上百萬中挑一的人中龍鳳。作為一優秀人才其人也自然有一種上上之選的天生傲氣。
儘管來時大師姐曹仙雨已經反覆交待要尊重葉師叔祖,可等到真的站他面前時看這呆子一臉的臭憨傻相,還略帶點無賴味兒虞綵衣更是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她那膽識還沒修煉到敢當面對師叔祖叱責、蔑視的寒月祖尊那種崇高境界,所以面子上只能以沉默來發洩心頭的不滿、憤然。
虞綵衣的不滿情緒小葉同志早就盡收魂眼之中:
“呵呵!”
“還是一匹沒馴服的烈傲馬兒,老子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