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期弟子更是身份卑微,儘管心裡牢騷滿懷但誰也不敢放個屁拎起自已的腦袋去觸星龍子的黴頭。
自認倒黴!
就是玄武閣的弟子們最無奈的心事。再加上攤上葉瑜這一失憶的呆子閣主,弟子們早就是心都涼透底兒了。
對於此事葉瑜也早就從自已的跟班李秋楓處知曉了,但是表面卻是不露聲色,淡然不驚,心裡卻在瑟瑟冷笑不已,差點把星龍子的十八代祖宗都操了個遍。
到了那小不零丁的玄武閣,真是寒磣得慌!
首先那小小的峰頭也僅僅是垃圾清理掉了,而且還張掛著許多未清理乾淨的比如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東東布條,古人可是沒有什麼現在的護舒寶那高科技玩意兒,最多就是整了一塊精細布墊墊就不錯的了。
至於說漂亮的花花草草這‘天瑜峰’更是沒有了,倒是有一些亂七八糟,焉焉欲死的雜草如癩皮狗的毛一般,東一撮西一塊的長在了峰頂上。
閣樓倒是有一座。
其實就是原來堆放雜物破爛的一座搖搖欲墮的也不知已經經過了多少年的古老木樓,先前已經趕到的武者和那位叫虞綵衣的煉氣期女弟子捂著鼻子,都不敢進那破樓中,生怕一不小心那破樓罷工了整了一個塌樓行動把自已給活埋了。
葉瑜從李秋楓那漲大如門板樣的寶劍上輕輕落下了腳,淡淡地掃了一眼惶惶不安而又有氣不敢發憋得十分難受的眾弟子們。臉上努力擠出了一絲笑意道:
“呵呵!”
“大家都到了,挺守時的!”
想:“星龍子你這陰騷人,居然這般的狠毒,總有一天你這老小子會嚐到得罪老子的後果。不整得你喊媽老子就不性葉。”
“參見閣主!”
二十來個弟子們倒是好像約好了似的,深彎一禮道。就連某些弟子的絲絲鄙夷之色儘管掩飾得相當的完美,但何能逃過葉瑜那銳利的超級‘神識’。
不過葉瑜也是裝著沒看見似的輕哼道:
“免了!”
隨即再次掃了一眼那座在風中瑟瑟著準備隨時臥倒的破樓,魂神中猛然精芒暴閃,大吼一聲道:
“眾弟子聽令,我以玄武閣閣主身份發下第一道閣主令,那就是……”
說著大手猛地一指那座大門上掛著一塊,剛做的紫檀木雕的‘玄武閣’牌子的破樓,指點江山,激揚文字般吼道:
“砸爛它!”
“砸碎它!”
“誰砸得最狠,砸得最快,砸得最多的獎下品靈石一顆。”
眾弟子們全愣住了,以為自已的耳朵是不是犯了毛病聽錯了,所以全傻愣愣地盯著葉瑜這呆子師叔祖不敢有所動作。他們不敢動並不等於李秋楓不敢動。
他可是從這呆子師叔祖處已撈了四顆靈石的寵兒,葉瑜的話對他來說不亞於皇帝的聖旨,話音剛落地,他已經鼓足了靈力勁氣,如一隻傲嘯天空的大狼鷹飛起他的銀芒寶劍力劈華山狠狠地劈向了那座破樓。
“喳啦!”
一聲脆響終於把還處於半蒙狀態之下的弟子們驚醒了過來。
“砸!砸!砸……”
眾弟子們如下山之兇殘惡虎,全抽出兵器砸、刺、劃、劈向了那座可憐的破樓。
砸得那是痛快不已,先前氣受的鳥氣此刻全招呼在了那座破樓上。
一時之間。
塵土如灰霧般騰空而起,‘咔嚓’之聲不絕於耳,木片碎渣石屑滿天飛舞,倒有點著名的三五九旅開墾南泥灣那種艱苦樸素的精神。
熱火朝天。
葉瑜卻是如一得道之高人樣仰天冷笑不已,笑得魂神注視下的估計是星龍子暗中派來,準備看葉瑜笑話的兩個伏在草叢中的弟子是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