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
冷寒月眼神迷離,最後一絲清明在葉瑜魔手亂搓、亂拂、亂捏、狂揉下終於也崩潰了,城門一旦失守,當然葉瑜的大棒就直搗黃龍了。
最後一件鮮紅的肚兜和短褲衩宣告飛逃而去,‘啊!’冷寒月尖叫著居然拚出最後一口氣,輕輕地像情人打情罵俏樣子拂了葉瑜一耳刮子。
很輕的!
一點都不痛,有點像是愛撫。
“小娘皮,竟敢打老子,嘎嘎!不給點厲害嚐嚐你還不知馬王爺倒底長了幾隻眼?”
葉瑜在玄天宗所受鳥氣此刻全被這輕輕一掌激發、暴發了。魔手向下一探就到了冷寒月的芳草叢中,粗魯地探拂了起來。
“嗯!”
“別!別!”
冷寒月的雙眼中居然冒出了羞憤的眼淚,心痛如刀絞,鳳目眼睜睜地感知到葉瑜直搗了自已冰封了幾百年的消魂窩。
在黃龍入海的那一剎那。
“啊!”
一聲響徹天地的悽叫,冷寒月迷離的媚眼中大顆大顆的珍珠淚終於順頰而出,全身一軟,再掙扎也沒啥子用了,乾脆任憑葉瑜這魔鬼胡來了。
葉瑜卻是不管不顧,像一匹永遠都不知疲倦、神力無窮的勇士在冷寒月那絕塵天人的**上辛勤耕耘著,搗騰著,衝刺著、發洩著……
此刻!
他是一匹北方之狼,他是一隻噬欲怪獸,他是英雄在征戰著,他是霸主在調教冷傲仙子……
冷寒月在陣痛過後,魂靈也在飄搖著,火yin蟲的欲毒終於也被黃龍啟用,兩個身體重疊扭成了一團。
“嗯!呼!哧!喳……”
破樓裡就僅剩下這些撩人春情惑動的雜音了。
異變發生。
葉瑜身上冒出了燦金的黃色,紫府中的那朵荷蓮花如盛開的春花、煙花乍然竟放,連那幾片花瓣都在興奮地顫慄。
而冷寒月的**上也冒出了淡淡的水碧色光,兩股色光如兩條黃青之龍糾纏在了一起,在空中上下翻騰,扭曲、融合在了一起。
良久!
破樓中終於安靜了下來,靜得可怕。
鏡頭拉向樓內,兩個身體汗淋淋地緊貼著沉靜在了床上,兩人進入了夢鄉,火yin蟲之毒漸漸消散。
又過了一長段時間。
“啊!”
“yin賊子!還我清白,殺了你……”
“啪!”
“嘭!嘭!嘭……”
破樓在雜亂的響動中劇烈的顫慄著,有解體的危險。
“別!”
“寒月!我不是故意的!是鍾老怪陷害的我!”
“我冤啦!”
“啪!嘭!”
樓內在踢皮球或者是練沙袋,聲聲脆響夾雜著葉瑜的慘叫,組成了一曲慘烈的鬧劇。
不久!
白影一閃,慌慌張張,飛掠而去。
葉瑜呆呆地躺在床上,臉已腫脹成豬頭,鼻血也來湊著熱鬧。身上到處爬滿了一塊塊烏青、紫黑腫塊,如果現在那提菜運參的李秋楓來的話鐵定不認識葉瑜這個師叔祖了,因為樓裡僅剩一個全身浮腫的慘人。
這就是消魂應付的代價。
沒有苦哪有甜啊!
“臭娘皮,這般兇,比那河東的獅子厲害千百倍。唉!慘啊!老子肯定破相成一殘廢人啦!”
葉瑜臭罵著,“鍾老怪!都是你這怪物整的,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連本帶息一塊收回。不過!那‘寒月’的滋味的確堪稱絕品。
燃燃兮欲上九天。
樂樂兮魂靈飄搖。
痛快兮無處不爽。
遭罪兮全身麻痛。
唉!